來了。
「安德海,你的太平船上拉着的『三足烏旗』是什麼意思?你在天津、河北滄州、山東德州幹了些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還需要本官給你提醒嗎?」
安德海一聽丁寶楨的話,明白了,他出京後的一切活動,就處在別人的監視之下,處在別人的盯梢中。說不定在他的太平船上,也有丁寶楨的眼線。
他的一切活動和所作所為,都在丁寶楨的掌控之中,丁寶楨對他的事情了如指掌。
但是,他還是想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回丁大人的話,本公公在天津、滄州和德州,都沒有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本公公一直是奉命行事,絕沒有超出本公公奉命行事的範圍。」
看來安德海是死不承認,丁寶楨大吼道:
「安德海,你出京時,船上的那九十個木製箱子裏裝的是什麼東西,怎麼一路上不拿下來,而且後來經天津和滄州兩站後,你船上的箱子數量越來越多。這是為什麼?還不快快給本官如實說來?」
「回大人話。本公公出京時帶的箱子裏,裝的是給沿途朋友帶的一些京城裏的小禮物,後來多出來的箱子,那是沿途的朋友送的一些地方土特產,朋友之間,禮尚往來,大人應該是禮解的。誰沒有個三朋四友哩,丁大人,你說,本公公說的對嗎?」
「安德海,你不要再狡辯了。你一個宮中的太監,平時只在宮中行走,外面的這些官員你怎麼能夠認識的?他們都是在外面做官的,平時很難和你發生交集,你是怎麼和他們交上朋友的,你這不是扯蛋嗎?你這不是哄鬼嗎?」
「他們上京城裏去的時候,和本公公有過交識。本公公這個人,一向熱情好客,喜歡廣交天下朋友,所以朋友也就遍佈天下,這不足為奇。」
安德海把丁寶楨的問話回答得無懈可擊。
「安德海,本官早已了解過了,你以前從來沒有和天津官員和滄州知府謀面過,你們怎麼能夠突然間成了好朋友,你豈不是胡攪蠻纏,胡編亂造。很明顯,從天津和滄州抬到船上的箱子裏,一定是他們賄賂你的贓款贓物,再就是你搜刮的民脂民膏。本官說得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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