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當、不小心讓雷馭給逃出生天。
畢竟現在的雷馭沒有了火鳥星盜團,就好似是拔了牙的老虎般。
幾乎沒有什麼威脅力。
都說——
虎落平陽被犬欺。
雷馭即便逃了估計也會被其他人踩到腳下,壓根就沒有從頭再來的可能。
眼看着大廳里僅僅只剩下自己與路明鶴,路馳歡下意識地放輕了手腳,準備趁他哥不注意偷偷離開。
然而。
才剛走了幾步。
就聽見了道低沉的聲音在他的身後突然響起了起來,「歡歡。」
路馳歡轉過身。
衝着路明鶴露出個乖巧而又心虛的笑容來,他迅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然後可憐巴巴的開口說道:
「哥。」
「我錯了。」
「以後我再也不在外面胡編亂造,然後詆毀你的名聲了。」
看來下回。
他還得說清楚是哪個哥哥。
路馳歡打算以後統一口徑,如果再胡編亂造的話就讓二哥來當那個惡人好了,反正他們之間離得那麼遠。
路野不可能知道。
而且也不方便過來收拾自己。
路明鶴的重點卻並不在這上面,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屈起以後輕叩了下路馳歡的額頭,就好似給了他個不痛不癢的懲罰般,那目光如同幽深的湖水般。
「情夫的事情……」
「應該不是真的吧?」
路馳歡的頭搖得好似撥浪鼓。
他趕緊開口否認,甚至忍不住還要舉起自己的手發誓。
「當然不是。」
「我哪裏有時間搞這些花花腸子。」
要知道。
他在頓森軍校里的時候,幾乎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訓練了,到現在為止他依舊是清清白白的omega一枚。
連床都沒……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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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上過周執的床了。
當然他們什麼也沒有做,但是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告訴路明鶴。
根據他的直覺。
路明鶴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忍不住提刀去殺周執的。
「那就好。」
路明鶴輕笑了聲。
先前那無形的壓迫感頓時煙消雲散,他用輕鬆而又叮囑的語氣說道,「你現在還小,不適合接觸這些東西。」
路馳歡歪了歪頭。
說實話。
也就只有在他哥的心裏,他還依舊是個小孩兒。
放在頓森軍校。
他鍛煉幾年都可以上戰場了。
這會兒他頗有幾分好奇地眨巴了下眼睛,然後哼哼唧唧的小聲開口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才適合接觸?」
路明鶴眉心擰了擰。
他在腦海當中思忖了片刻。
面上不知道為何流露出一點不高興來,猶豫了半晌以後他深吸了口氣,然後才用格外勉強的聲音說道:
「最起碼得帶四十歲吧。」
路馳歡:……
那時候。
他恐怕都已經老了吧。
他弱弱的舉起手小聲的提出了異議,「哥,這個年紀是不是太大了?」
到那個年紀。
他估計都已經成老臘肉了。
哪有還會有什麼人看得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