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就說?」
「我又不是傻子,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梁懷言把她往下拉,一把抱住了她,另一隻手還在給她的腳冰敷。
「言清婉,我不喜歡你說這些。」他忽然凶起來,想把言清婉的腦袋瓜子撬開看看裏面塞了什麼能說出這種話「你跟我在一起不是讓你受委屈的,我不對你好你跟我在一起幹什麼?我有什麼值得你屈尊降貴?」
他說話說得很沖,在一起這麼久頭一次見他這麼嚴厲。
梁懷言被他氣得心臟都疼,胸腔劇烈起伏,手裏的冰都不覺得冷。
言清婉被他這麼一說情緒忽然冷靜下來,但眼淚還是止不住。
「我沒有屈尊降貴,我的意思是我想你多關注你自己的需求,不要因為我委屈你自己。」
梁懷言胸腔的一口氣堵得不上不下的。
「清清。」他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儘量平和地跟她說話「你把自己看得珍貴一點,你那麼好,長得很漂亮也很有才華,家境也好性格也好,感恩得有但是在無私的基礎之上,我並不是無私的,我對你好是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在有目的的愛你。」
言清婉的臉擱在他的鎖骨上,感受着他大動脈的搏動,眼淚止住了,貼着她的鎖骨上窩輕輕點頭。
敷了半個小時,那裏的紅腫好多了。
梁懷言把她的腳放好,把冰塊扔到了垃圾桶,出去洗了個手才進來,進來時手裏拿着一個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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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背的。」他把文件放到他面前。
言清婉大概翻了翻,整整十幾頁的資料都要她準確地記下來,基本都是專業術語和數字背錯一點,立馬就能兌現。
「這非要背嗎?」他抬眼希望他寬恕自己。
梁懷言抱胸坐在她身邊,長腿蓋在被子裏和她貼着,聞言無奈地說「這已經是最少的了,我和陳津南知道你不懂這些,把所有不必要的都刪了,這些都是明天肯定會有的。」
言清婉把剛才的秘密拋到了九霄雲外,戴起眼睛就開始看。
裏面的一些極為學術化的句子,毫不誇張地說她甚至讀不清楚,非常想問候那些發明這個名詞的大佬,敲開他們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
「很難背?」梁懷言好整以暇地問。
她指着自己的臉,幾乎無語的笑出來「你看看我,你覺得難不難背?」
「那我陪你,我問你答會好一點。」說着梁懷言就要問問題了。
言清婉捂住了他的嘴「不用了,你好好睡覺,我去客廳背。」
「我精神頭挺好的,不差這幾個小時。」
經過他一番勉強,於是就有了這樣的畫面。
「未來幾年遊戲市場的風向是什麼?」
「未來十年……國內的……女性向……額……嗯。」言清婉都不敢看他的表情,耳邊是他無奈的嘆息「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太難了。」
她都怕梁懷言覺得她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孵不化的蠢蛋。
梁懷言深吸了兩口氣,緊抿着唇深深地看了她幾秒,認命一般地摘下她的眼睛,想嘆出的氣都憋了回去,不知是在安慰他自己還是安慰她。
「你沒睡好,先睡一會,明天再背吧。」
言清婉「……好」
梁懷言抱着她,嘴唇貼着她脊椎骨的最上面那一截。
「言言。」她喊。
「嗯?」
「你是不是覺我很蠢。」
他拍她的腦袋聲音很耐心「不蠢,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剛開始很正常。」
「這不是剛開始。」她翻了個身「我從小都接觸這些但是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