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津南問「誰去?不可能我們都去吧?」
言清婉對上陳津南的目光,思量了一會「我和顧回隱,他熟悉項目進度,我是遊戲的中心,而且我們倆是最會說話的。」
「我沒意見。」梁懷言第一個說。
宋居聲掃了一眼陳津南拍板「那就這樣。」
……
第二天上午,梁懷言就在他們幾個人的群里說他爸爸約到了。
彼時宋居聲和梁懷言正在家裏爭分奪秒地敲鍵盤,看見群里的位置,宋居聲有些擔心。
「高爾夫球場?」他看着那個高爾夫球場皺眉「這個高爾夫球場挺亂的,要不你跟着去吧?婉婉畢竟是個女孩子。」
梁懷言心裏也擔心,畢竟這個高爾夫球場曾經因為涉黃一度被關停好幾次,但是一想他跟言清婉說她也不會聽,而且自己去只會添亂,就把心裏的想法壓了下來。
言清婉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並且她家裏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他保護不了她倒不如解決她的後顧之憂。
「我跟去幹嗎?保護她?」梁懷言抬起眼問宋居聲。
宋居聲不說話但是那樣顯然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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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懷言關掉手機抖去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喜歡絕對不是給不了她翅膀反而以喜歡衍生的保護之名予她牢籠。
「我保護不了她,她也並不需要我的保護。」他說「我做的是支持她,我能做的保護是敲好代碼讓她即使遇到了危險也能有底氣毫不顧及地自保而不是委曲求全,只有把項目做好了她才能有底氣,因為好的項目不缺投資商,出門在外,我不是她的底氣,實力才是。」
宋居聲聽完有幾分羞愧地低下頭,言清婉那樣的人從來都不是需要被保護的,她是能並肩作戰的。
真槍實彈的戰場上,為你擋槍子是保護,做好後勤也是保護甚至更重要。
「有一說一,你說這話倒讓我想起了遊戲裏的忝白,那是不是言清婉以你為原型創作的?」
梁懷言停下敲鍵盤的動作,拿起桌上的涼透了的開水灌了一口,含在嘴裏反覆漱然後才咽下去,嘴唇依舊是干白的。
「可以這麼說但也不全是。」
於此同時的言家。
爺爺正坐在堂屋裏靠在涼椅上小憩,言清婉輕手輕腳的走進來。
「上完課了?」奶奶放下手裏修剪枝葉的剪刀,笑着看向她。
言清婉挽住奶奶的手「奶奶,爺爺睡了多久?我現在能把他喊醒嗎?」
「不管他,你想喊就喊。」奶奶瞅了一眼穿着白T恤的老頭,若有若無的冷哼。
言清婉眼神在倆人中間流連,看穿一切「您跟爺爺吵架了?」
「沒有,就是看着他心煩。」
「那我喊了?」
奶奶點頭,緊接着言清婉就柔聲喊了兩句爺爺,他緩緩睜開眼看向她,眼底帶着些狠厲。
「爺爺,您認不認識OC資本投資本總監楊群潤?」
清醒過來之後,爺爺又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小楊?」他愣了一會才想起來,蹙着眉答「你問着幹什麼?」
「他有沒有什麼愛好?人怎麼樣?我有一個朋友想找他投資拜託我問。」
爺爺興致缺缺,玩弄着旁邊魚缸里的魚眯了下眼才說「人我不了解但是他在投資圈的風評不錯,你問你哥哥,你哥對投資圈熟。」
「行吧。」
問完言清揚之後,言清婉驅車來到了梁懷言家的樓下順道上了自己好幾個月沒回來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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