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把槍,看着黑漆漆的槍口,更是嚇得發麻,想到一槍崩掉自己的場景,肖洪飛瞬間慘白。
林悠悠走到肖洪飛的牢房前,面對着肖洪飛,輕挑眉毛,看向發抖的他,尋常語氣:「你說,是不是?我相信你肯定不會逃,這子彈也不會穿過你的大腦……」
肖洪飛連忙顫抖地接話:「不、不會,肯定不會、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們已經知道錯了,肯定會聽從你們的安排!」
呸!
聽你們安排勞資下地獄嘛!
不跑等到死的時候,帶着靈魂跑嘛!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林悠悠也不揭穿肖洪飛,單手舉起槍,朝向他,肖洪飛雙眸緊緊盯着那圓孔,生怕從裏面蹦出一顆子彈,直接嚇得腿腳哆嗦,溪溪嘩嘩地水聲響起,嚇尿了!
林悠悠嫌棄地皺眉,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姑、姑奶奶!我、我錯了!我不應該迷暈你!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該心懷鬼胎,你別、別斃我!」肖洪飛癱軟在地,磕頭求饒!
「彭!」林悠悠玩笑地喊了一聲,手裏的槍嚇唬一動,肖洪飛兩眼一瞪,直接暈了過去!
「阿玄,他這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吧,我那時候可是被他們迷暈在車上,也沒有多怕死!嚇唬一下,就暈了。」林悠悠收回槍,拉着季玄琛的手臂抱住,嘴上說道。
季玄琛看着調皮的林悠悠,還有被嚇暈過去的肖洪飛,面帶嚴肅的臉早已縱容地笑道:「他們本就是怕死,你這麼嚇唬他,不暈才怪!」
「那他沒事吧?應該沒死吧!要不我打一槍試試?」林悠悠看着暈倒的肖洪飛嘴角抽搐,眼皮子還在轉悠,呦,在給她裝死呢!
真是調皮,看她怎麼收拾!
單手快速抬槍,對準肖洪飛牢房裏的老鼠,「彭!」一聲標記彈彈了出來。
肖洪飛兩眼一睜,朝着旁邊就爬,生怕打到自己,結果自己剛剛好送上門,標記彈直接不偏不倚的擊中了他的屁股!
「艹,我的屁股啊,我的肉,來人吶,快喊醫生,我要死了!」肖洪飛鬼哭狼嚎地捂住自己的屁股,大聲嚎叫了起來,大家原以為也是真槍真彈,結果是標記槍。
林悠悠也不逗他了,收起標記槍,又屁顛屁顛地回到季玄說的身邊,一臉乖巧,仿佛剛剛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存在一般。
季玄琛丟下兩句話,「人帶去醫務室看完,就送回來,單獨一間房。」
隨後,就攔腰抱起這個調皮的小媳婦兒,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我滴天哪?這還是我們高冷嚴肅的隊長嘛?這壓根就是隨便撒狗糧啊!和隨地大小便有什麼區別!欺負我們這些單身狗沒有媳婦兒暖懷!」守值負責人感覺被槍擊得心碎,他居然沒有媳婦兒可以撒狗糧!
「去你的!整天就想這想那,你要是有季隊一半高冷帥氣,老子也不是不勉強!」旁邊一人拍了一巴掌他的肩膀,還給他眨了眨眼睛。
「去去去,我一個大男人,大直男,少給我拋那噁心的媚眼,老子喜歡軟軟糯糯的小媳婦兒!」守值負責人嫌棄道。
「你們兩個將他扛去醫務室,順便讓喊幾個人一起。」又繼續對旁邊人道。
范鐘被踹得人智都不太清醒了,太悶狠了,一點都不留情。
全部人離開後,踹人的幾個人道:「我剛剛是不是太用力了?」
「我也覺得打得太狠了,不會真暈了吧?」
老二看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兄弟,內心已經祈禱上天庇佑了!
軍屬院
「阿玄,他們可不是老實的,估計剛剛的鬥毆也是有預謀的,你可得讓他們小心點。」林悠悠依靠在季玄琛的懷裏,手在季玄琛的胸口畫着圈圈,隔着一層軍裝,卻依舊能感受到那溫熱的肌膚。
季玄琛面無波瀾,唯獨那腰肢格外筆直,略顯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