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尊者一身赤袍,額頭生有一根赤色麒麟角,晶瑩剔透,流動着火光。
他踏入大殿,身上的氣息沒有絲毫收斂,可謂囂張至極。
不過下一刻他的神色微微一頓,盯着道宮掌教,道:「小輩,你的修為竟然達到這等境界,不簡單啊。」
由不得他不吃驚,他故意沒有收斂氣息,便是想要試探道宮掌教的實力。
他進入大殿後,氣息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化解了,如微風拂面,殿內的人根本沒有感受到尊者氣息的威壓。
殿內的一些老輩人物驚訝,居然連火麒尊者這個萬年前達到尊者境界的大高手都吃驚道宮掌教的修為,看來道宮掌教的修為十分高深。
「唰!」
道宮掌教手指一點,一隻酒杯飛向火麒尊者。
火麒尊者身形不動,那隻酒杯在距離他三尺的距離時,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住。
「轟!」
與此同時,距離道宮萬里之外,一座大山無聲無息間崩毀了。
「很強。」
火麒尊者雙眼微眯,道宮掌教送來一杯水酒,兩人小小的交手一下,他卻感受到道宮掌教的修為不下於他,這讓他吃驚無比。
一個小輩人物,比他年輕數千年,修為居然達到這等境界。
火麒尊者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道宮的水酒還算不錯。」
道宮掌教坐在主位上,雲淡風輕,道:「火麒尊者,既然水酒你已經喝了,該離開了。」
火麒尊者淡淡道:「本座自然會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本座想要向道宮借人一用。」
「哦,你要借何人?」
道宮掌教目光落到火麒尊者身上。
火麒尊者盯着蘇玄君,道:「自然是借道宮聖子一用,聽聞道宮聖子在海外神巢中得到四頁烏皇所留的經文,本座十分感興趣,想要借來一觀。」
「哼,火麒尊者,你此言過分了,是在挑釁我們道宮嗎?」
有太上長老開口,神情不滿。
張口就要借道宮聖子一用,這是完全不把道宮放在眼裏。
其他太上長老也是憤怒無比,連徐尊者這樣對烏皇傳承感興趣的人心中都有些怒意。
他還沒有借來一觀,你一個外人也想借來一觀經文,簡直欺人太甚。
「火麒尊者,本座敬你是前輩,但你張口就要借我道宮聖子,索要道宮聖子之物,是不是太囂張霸道了,真當我們道宮好欺負嗎?」
道宮掌教緩緩開口,目光鎖定火麒尊者。
「看來你們道宮是不願意借了,那本座只能自己來拿。」
火麒尊者赤色衣袍無風自動,他探出一隻大手,向着蘇玄君抓去。
「大膽!」
有太上長老大怒,敢在道宮內動手,這是不將道宮放在眼裏,完全無視。
一名太上長老動手,祭出法器打向那隻大手。
殿內眾人感受到可怕的威壓,宛如狂風暴雨,心神顫抖,如臨末日。
「一個小小的大成王者,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找死!」
火麒尊者大手一彈,將那件法器震碎,冷冷道:「念你是道宮之人,本座饒你一命。」
說着,他的大手繼續向前按去,籠罩蘇玄君周身。
蘇玄君十分鎮定,不慌不忙,一來這是道宮地盤,火麒尊者再強也無法將他抓走。
二來他也有底牌,可以溝通道印,在關鍵時刻讓道印的力量降臨。
「火麒尊者,你放肆了。」
道宮掌教身形不動,依舊坐在主位上,他並指為劍,一絢爛的劍光斬出,抵住那隻大手。
火麒尊者感受到劍氣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