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你的過錯。」
晏青葙如釋重負的點頭,心裡冷哼:
上次還說,是受了道士的蒙蔽,才會送她離開,今天又換了說辭,一句弄錯了,就將原身受的所有苦難都抹掉,當真可笑。
晏青葙靜靜的站着,就見道士拿着木劍直直朝她走來。
用劍尖指着她的臉,厲喝:
「呔,哪裏來的邪祟,快快滾出來!」
晏青葙就那麼站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道士表演。
見晏青葙根本就沒有驚慌的神色,道士立刻圍着她轉一圈,最終依舊振振有詞:
「好一個厲害的妖怪,本座在此,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晏青葙勾了勾唇,開口道:
「大師,我看你這道行也不夠啊,如此賣力,本姑娘身上的邪祟也沒出來,莫非是你修行不夠,需要回山上閉關苦修才行?」
道士一噎,這丫頭還真的是長大了,不好拿捏,從前可是一嚇唬就哭哭啼啼的。
他怒視晏青葙:
「妖怪休要胡言,本座在此,必不能在讓你胡作非為,你如此猖狂,以為本座拿你沒辦法嗎?」
說完,他拿起羅盤,朝着青玉院的方向,道:
「你這邪祟的真身就在那邊,只要找到毀掉,本座定叫你灰飛煙滅!」
晏青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晏俊明則是有些不悅,如此浩浩蕩蕩的,若是被外人知道,或許會有損聲譽。
見晏俊明猶豫,何沛白道:
「侯爺,母親病了這麼久也沒見好,吳婆子一家也不知所蹤,萬一是邪祟作祟,看着青葙好欺負,附在了她身上,豈不是會傷害青葙。」
「不如我們好好做法,除去邪祟,也保證咱們平陽侯府安寧祥和。」
晏俊明一聽,覺得有理,畢竟這個丫頭還要嫁出去的,不能出差錯,名聲亦不可有損。
便點了點頭,依舊嚴肅的道:
「這件事情,絕對不可外傳!」
何沛白稱是,然後跟着道士的腳步,齊齊朝着青玉院而去。
晏青葙也不緊不慢的跟着。
也不知道,他們在自己的院子裏藏了什麼,只希望連翹能提前處理好,否則.....
一進院子,晏青葙就與還沒來得及換下男裝的連翹對視。
連翹臉皺成一團,輕輕地搖了搖頭。
晏青葙暗道不妙,莫非連翹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還是根本沒來得及處理。
眼下沒有辦法,只能靜觀其變。
只見那道士朝着院子的里的花圃而去,對着花圃的泥土道:
「找到了,就在這!」
晏青葙心裏一個咯噔,這道士怎麼知道,她把人埋在了這了?
難道,剛才說她是邪祟,是看出來她借屍還魂?
莫非,這的道士是個有本事的,當年確實是她剋死了母親嗎?
她看向連翹,連翹臉色變了又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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