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你心意嗎？你說出來，我們再談談。」
平壽微笑：「是這樣，我這人，不相信?人的話，連我親.媽都是一樣。」
巧巧氣得掐他，湊耳嘀咕：「臭平平，說正事呢，別拿玩笑話當理由。」
呈燦也聽得笑樂，換個坐姿，喝茶緩一緩。
再回：「你這孩子呀，心性就是一根筋，丫頭都比你明白事，別玩笑。」
被評做事輕浮，平壽不反駁，也換個坐姿。
再解釋：「那這樣，我換個說法，對待錢財和付出代價，我比較謹慎，公正公平合作，我看得見的交換，可以，什麼時候都能接受；可看不見的交換，我感覺有坑，或涉及自身重大利益，比如，錢財、因果、代價，我會多想，心思不考慮全面，我不敢接受，臨門一腳，我會暗示自己等等，先看看再說。」
巧巧恍然：「是那天出售血脈，你和我講的吧？涉及重大利益，有銷售人員或商家，用話術引誘我們掏錢。想要不上當，只需用一個準則，就能有99%的概率，保住錢財！這個準則是，無論對方怎麼說，貨物再好，不是緊急必要的情況下，臨門一腳，不掏錢，先旁觀，思考自己是否真的需要，到手後，又是否真能用到，旁觀的時間，最好是一個晚上，若還是不急着用，繼續等。」
平壽點頭笑應：「直到對方轉換目標，我們就能保住錢財，這個準則，或許會錯過低廉商品，但能保住錢財，對於我們倆來說，不亂花費，正合適。」
巧巧得意自誇：「你說的是小財迷，咱倆都是喜歡撿戰利品，不花錢。」
看品砧神態有異，似諷笑，巧巧回過心思。
問平壽：「可這件事怎麼等？呈燦婆婆已經代表呈家，談好處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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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壽思析，看呈燦態度，再行解釋：「前輩，談到這個份上，我不藏着心思，三個條件，只有後兩個可以談，但，我一不願牽扯因果，二不願當權。因果這件事，我會另外思考，暫時不急；當權這件事，按剛才所說，接受呈家的任務，打通稅收渠道，就是檢查和懲處地區管理層，是明着為呈家工作，打頭陣、打先鋒。相信，我和呂葭的談話，你也有聽到，若我當權，就是踏入人際交往社會體系，捲入家族內部的漩渦。如今，平均真神留的十種道，我還不清楚細節，怎麼敢輕易涉足因果道？將他人因果加於我身？在選擇十道之前，我不可能亂行惡果，品煙這件事，我只要清楚做好，因果盡消，何樂而不為？」
品砧輕哼，但沒插言，呈燦若有所思，問：「你認為解決殺品煙的事，因果盡消？你到底怎麼想的？品砧剛才都說了，萬一，輪迴因果的運作，是她欠你，你欠她?兒，社交文明的齒輪效應，你已經踏入其中，不護送她?兒走一趟，你怎麼解除？既然你確定要走這一趟，呈家的條件，改動一下不行嗎？」
平壽正色，點指心口：「這也是我最後要說的，更是我的底線，解因果，不當權，若這兩者，你們能說服我的本心，我一定會答應，但只限於合作。」
呈燦恍然，品砧出言：「可以，我答應你的要求，說服你的心，論道？」
平壽回語：「正是論道，心者，非道可長，我有我的道，不論，不成。」
品砧輕哼，坐正姿勢，剛要說，巧巧忽笑。
諷言嘲樂：「這位老婆婆，你別着急呀，小平平這次只與兩人論道，一個是你，一個是呈燦婆婆，你的事，不重要，若不能先把當權的問題解決，就算小平平真和你?兒有因果，他不能代呈家走這一趟，還有什麼意義？他不去，呈家不答應，呈家不答應，你的事就不是事，呈家可不會隨你的意，所以，你現在，該幹嘛幹嘛去，等我們和呈燦婆婆談好，再和你談品煙的事，對吧？」
巧巧記仇，找此機會現報，還斜瞟問呈燦。
呈燦無奈，對她是真沒法，只好笑笑搖頭。
看品砧目光盯巧巧，平壽出言：「所謂論道
第296章 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