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她雖然和妊抱枝等人親近了許多,但是還是很少外出,自然是不曾聽說這些事情。
如今聽聞他們兩個落得這個下場,她內心只有平靜,說不上高興不高興的,內心毫無波瀾。
陳攬月接話:「我聽聞啊,原本李耀祖是準備輕拿輕放的,姜甜甜囚禁自己的孩兒,本就是家事,又因為是個女兒,此事本無關痛癢。即便他們的的確確犯了欺君之罪,也沒對聖人造成什麼重大損害或威脅,本不該被處於流刑。天皇起初只是準備將薑糖糖徒刑一年,姜甜甜則是施以杖刑便算了事。」
妊抱枝夾了一塊羊排放到陳攬月的碗中,問:「為何又變成了流刑呢?」
妘妒見狀,也給妊抱枝加了一塊羊排,妊抱枝厚着臉皮一張嘴,妘妒就直接將羊排餵入妊抱枝的口中。
陳攬月的眼神暗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她便復又掛上了十分得體的笑容。
她知道醬蘿蔔如今壓力大事情多,今日她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這般放鬆,自己怎麼還能讓她徒添煩惱。
現在她已經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她回道:「還不都是那薑糖糖自己作死,我聽說他當時在姜府說你犯了欺君之罪,還請聖人將你就地處決,可有此事?」
妊抱枝點頭:「確有此事。」
「那就對了,當時千秋公主不也在場嘛,後面公主拿着這句話大做文章,百般撒驕,這才讓姜氏父子被判以流刑。」
「千秋公主她……」妊抱枝頓了頓,「確實是個好人。」
提起李起兮,她的心情十分複雜,不知她今日入宮,是否又要在李耀祖面前裝柔弱裝可憐。
絳春和搖夏靜靜地聽着幾人的對話,伸進鍋中的筷子如同殘影一般。
與她們擁有着同樣速度的選手還有嬴不還和姞憑躍。
飯畢,眾人又分工將碗碟給洗淨,將屋內收拾一番,這才準備出門溜達溜達。
搖夏和絳春看了眼彼此的肚子,面露苦色,異口同聲道:「大娘,我們……」
妊抱枝看着她們圓咕隆咚的肚子,頗為無奈:「你們呀,那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嬴不還也揉了揉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笑話這兩人:「你們這食量不行啊,我和妹妹吃的可不比你們少,不也好好的?」
姞憑躍抗議道:「我才是姐姐!」
嬴不還:「就是妹妹!」
姞憑躍:「姐姐!」
嬴不還:「誒!」
嬴不還佔了便宜,開開心心地跟上大部隊,出門溜達去了。
姞憑躍癟着一張小嘴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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