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於管事似乎在追我們。」
姜硯秋放慢腳步,往後看去,見他招手,便停下略等了下。
「於管事怎麼這麼着急?」
「也沒什麼事情,剛去方便了下,怕宴會遲到,所以走急了。」
姜硯秋點頭,沒有說話。
幾人一起往前走去。
「今日托姜公子的福,於某也小賺了一把,改日姜公子若是有什麼玉石需求,儘管來奇貨居尋我,定給你最優折價。」
「那就多謝於管事了。」
……
另外一邊,張家老爺在前院與錢家老爺子會話之後,進來裏邊,聽說了這邊的事情,抬手就給張濟甩了一巴掌。
張濟本能地往下一蹲,躲過了一掌,「爹,你又抽我幹嘛!」
張老爺差點閃了腰,氣得舌頭都大了,「你……你個不孝子,出門前老子有沒有叮囑過不要給家裏招惹是非,你看看你幹得什麼好事?你非要把我們張記糧鋪搞得關門大吉才甘心嗎?」
「爹爹,先彆氣惱,先聽聽哥哥是怎麼說的吧?」跟在張老爺身後的張家小姐,小心扶着他的手臂,生怕他又跳起來打張濟。
張濟撇撇嘴:「就是嘛,爹也不說清楚,兒子今日可是什麼錯事也沒做,一點也沒有頂撞到二爺。」
張老爺見他死性不改,氣得吹鬍子瞪眼,「你沒頂撞二爺,那你就可着姜記的人一個勁兒針對,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提到姜記,張濟便想到剛剛的事情,他也氣得不輕,「那還不是他們姜記非要和我們糧鋪作對嘛,今日終於碰上正主,兒子豈能輕易咽下這口氣!」
張老爺哼哼冷笑:「那你現在就能咽下氣了嗎?」
張濟訕訕地低下頭:「沒有。」
臉都快被那個小子打腫了,怎麼可能咽的下。
「蠢貨,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當槍使了,還不自知。」張老爺恨鐵不成鋼。
張小姐拍拍他的手臂,「爹爹別惱,哥哥這也是好心辦壞事。」
張濟點點頭,委屈巴巴:「就是,兒子哪裏知道那小子會那麼陰險,明明帶來的鬥雞那麼兇悍,居然用一個破雞籠裝着。害得兒子輕敵,才鬧得顏面盡失。」
「雞雞雞,你腦子裏除了鬥雞,還能裝點別的嘛。」
「爹,那不是正巧趕上了姓姜的也帶雞來了嘛。」
「他帶來了又怎麼樣?你看看,人家秦記香鋪與他過節更甚,今日秦梓牧可有說什麼做什麼?」
聽到他爹的話,張濟仔細回想了下,「還真沒有。」
「就你沉不住氣,明知他家有上好糧種,不與之交好,反倒與之為敵,你真是要將我們張記逼上絕路啊!」張老爺想到後果就擔憂不已。
張濟覺得他危言聳聽:「爹,你是不是言重了,哪有那麼嚴重。」
張小姐看着這個榆木疙瘩,也有些生氣了,「哥,爹爹已經收到小道消息,有其他糧行向姜記提前預定了大批新糧種,秋收一到,便可交貨。現在其他糧鋪都已經找姜記打探,尋求合作。若是別人都有新糧種了,咱們張記卻沒有,豈不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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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濟先是一驚,旋即又哈哈大笑起來,「你們擔心什麼,就這個天氣,地里的稻子能不能活到六七月都不知曉,他們姜記憑什麼拿出糧種?」
「蠢貨!」張老爺實在忍無可忍,抬手一巴掌甩了上去,「你以為姜記糧鋪就只有北邊這麼點地嗎?人家東南西北都有,那邊風調雨順,莊稼長得好着呢!」
張小姐眸光一轉,「爹爹莫急,女兒倒有一個法子,或許可以緩和我們張家與姜記的關係。」
張老爺聞言,認真看看自家閨女,忽然靈光一閃,「敏兒,你不會是看上那小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