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曦琉,是你的無望哥哥和蓮花哥哥。」
司徒冥霜喚醒了司徒花霜的神智,司徒花霜淚如雨下,哭訴自己飢腸轆轆,腹中火燒火燎。
「哥哥,我好難受,我需要鮮血,我要喝血。」司徒花霜舔着自己乾裂的唇瓣,一臉的渴求。
司徒冥霜琴聲細語安慰司徒花霜,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忍一忍?
司徒花霜或許可以忍過的光明聖劍的傷害,絕無可能忍過不喝血。
司徒花霜不喝血,身體越來越難受。
一會是千萬螞蟻啃咬酸癢難耐,一會是千刀萬剮痛不欲生,一會是太陽暴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司徒花霜在司徒冥霜懷裏扭動身體,聲嘶力竭地哭求司徒冥霜可憐可憐她。
司徒冥霜心疼司徒花霜,說道,「不哭,不哭,花霜不哭,哥哥現在就給你弄來鮮血。」
司徒冥霜伸手,抓住了浮屠蓮花的衣服,把浮屠蓮花拖了過來。
司徒冥霜瞧見浮屠蓮花臉上的震驚、錯愕、憤怒和悔恨的複雜神情,但他顧不了那麼多了。
司徒冥霜扯下浮屠蓮花的衣領,露出性感白皙的脖子。
司徒花霜張開嘴巴,猛地垂頭,咬住浮屠蓮花的脖子。
尖牙刺穿了血肉,洞入血管。
咕嚕,咕嚕,咕嚕……司徒花霜痛痛快快暢飲浮屠蓮花的鮮血。
短短三分鐘,浮屠蓮花身上的鮮血被吸走了二分之一。
司徒冥霜沒想要浮屠蓮花的性命,橋準時機,虎口奪食,救走了浮屠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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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鮮血的司徒花霜委屈道,「哥哥,花霜還沒有喝飽,花霜還要。」
司徒冥霜寵溺地揉揉司徒花霜的腦袋。
「不急,不急,蓮花不給你喝了,我們還有曦琉和無望啊!」
以公羊曦琉和南宮無望他們的鮮血,應該可以填報司徒花霜的小肚肚了。
「哥哥,你最好了,花霜最喜歡哥哥了。」司徒花霜在司徒冥霜懷裏蹭蹭,擦掉了嘴邊的鮮血。
司徒冥霜不以為然,抓來追悔莫及的南宮無望,拉下衣領,露出脖子給司徒花霜。
司徒花霜迫不及待大口享用南宮無望的鮮血,咕嚕咕嚕個不停。
司徒冥霜道,「慢點喝,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又三分鐘後,司徒冥霜救下了南宮無望。
南宮無望被丟到浮屠蓮花身邊,這對難兄難弟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哥哥,花霜還要喝血。」
司徒花霜喝了血,身心滿足,語氣變得甜甜膩膩。
好像司徒花霜喝的不是血,而是血色的糖漿。
司徒冥霜道,「還有曦琉,曦琉從小嬌生慣養,她的鮮血一定很好喝。」
司徒花霜不喜歡司徒冥霜夸其他女人,「才不會好好喝,公羊曦琉的血肯定不好喝。」
說公羊曦琉的鮮血不好喝,有機會喝公羊曦琉的血時,司徒花霜還是會大口喝血。
咕嚕,咕嚕,咕嚕……司徒花霜喝着公羊曦琉的鮮血,這次喝血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司徒冥霜起了玩鬧之心,聞到,「花霜,曦琉的鮮血好不好喝啊?」
司徒花霜從不對司徒冥霜設防,又喝血喝到興頭上,言語有些含糊地說「好好喝」。
「呵呵……。」
司徒冥霜輕輕一笑。
司徒花霜後知後覺,抬起血淋淋的頭,血紅的雙眼憤憤地瞪着司徒冥霜。
司徒冥霜立即告饒,「我錯了,哥哥錯了,哥哥不逗你了,快點喝血,不要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