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我把這段錄音發給我哥哥,你現在最好馬上從床上爬下來,跪在我的腳下虔誠懺悔。」禹小鳳得意洋洋說道。
禹小鳳瘋瘋癲癲地晃動手裏的手機,像是鬥牛士在揮舞手中的紅布,想要激怒眼前的對手。
然而,徐空穎並沒有被她的話語和舉動所嚇倒,反而顯得更加鎮定自若。
她挺直了身子,眼神輕蔑地看着禹小鳳,說道:「禹小鳳,你還真是不知死活。」
禹小鳳聽了徐空穎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她指着徐空穎的鼻子罵道:「徐空穎,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敢罵我。你等着瞧,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你們給我上,給我抓住常承伏和常承羲。」
禹小鳳身後的黑衣保鏢一擁而上。
「一年前,落花山居。」
徐空穎不急不慢開口。
「等等。」
禹小鳳舉起手,急切地阻止黑衣保鏢們。
「落花山居,徐空穎,你怎麼會突然提起落花山居?」
落花山居是市內數一數二的會所。
落花山居只招待女性顧客。
一直以來,禹小鳳都是落花山居的忠實客戶。
徐空穎知道這件事情,可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提及落花山居?
禹小鳳思索片刻,想到一個可能,不由得瞳孔地震。
徐空穎說道,「那個叫周華……。」
「不要說,閉嘴,你不要說。」禹小鳳癲狂大喊。
徐空穎道,「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和語氣?」
徐空穎冷冷地望着禹小鳳。
那雙淡漠的眼眸中,射出一道道冷光。
禹小鳳倍感壓力,冷汗直流。
「嫂子,對不起,小鳳錯了。」
禹小鳳能伸能縮,乾脆地和徐空穎道歉。
徐空穎說出了那個名字,看來她是知道那件事情。
禹小鳳不清楚徐空穎知道那件事情多少,也不知道徐空穎有沒有掌控重要證據。
僅僅是那個忌諱的名字,已經讓她嚇破了膽。
「帶上你的人離開。」徐空穎道。
禹小鳳猶豫,「嫂子,我是奉哥哥的命令過來,帶常承伏和常承羲他們回去,我沒有……。」
「你要我仔細說一說周華嗎?」徐空穎問道。
禹小鳳擺擺手,帶着那群黑衣保鏢,灰溜溜地走了。
走出醫院,禹小鳳是越想越氣,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仿佛裏面有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惱怒過後,禹小鳳心裏一片冰寒,仿佛置身於北極的冰天雪地之中。
她沒有抓住常承伏和常承羲,她該怎麼和禹陽平交代?
禹小鳳絞盡腦汁思考着,心中的焦慮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着她的心臟。
終於,她心一狠,死死捏住手裏的手機。
手機里的那段錄音是她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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