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父說道,「養不教,父之過,你們今天最好處理好鹿君欣,否則你們不可能得到我的身體。」
鹿一意和容江雪眉頭緊鎖地望着寒父。
寒父勾起唇角。
「看到你們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你們的小心思了。」
「我可以答應你們,只要你們處理好鹿君欣,你們可以得到我的身體。」
寒父深諳「想要馬兒跑,得給馬兒吃草」的道理。
為了保護自己,為了保護家人不再受到君欣這個惡魔的荼毒與傷害,寒父可以犧牲自己的身體。
鹿一意和容江雪連連擺手,支支吾吾說他們沒有這個心思。
寒父大手一揮。
「行了,別說了,也別裝了,解釋就是掩飾。」
「只要你們完成我的要求,我的身體可以由你們處置一個晚上。」
鹿一意和容江雪想要解釋,又沒有膽子和寒父解釋,生怕自己惹惱了寒父。
罷了!
此事暫且不說,先處理他們的女兒。
鹿一意和容江雪一步一步走向君欣,佝僂的背脊一點點挺直。
走在君欣的面前,鹿一意和容江雪背脊挺直,正容亢色。
鹿一意高聲道,「鹿君欣,馬上去和寒總他們道歉,不然我不會認你這個女兒。」
容江雪說道,「鹿君欣,我都聽說了,你打罵寒總他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一個女人家,怎麼可以打罵自己的老公和公公婆婆?」
鹿一意和容江雪的聲音裏帶着不容拒絕的語氣,態度是居高臨下的俯瞰與睥睨。
君欣放下手裏的茶杯,抬眼看向他們。
鹿一意的的下巴微微抬起,皺紋層層疊疊的眼角帶着一縷凶光。
容江雪唇角緊抿,眉眼上挑,面相惡毒,就跟磋磨小媳婦的惡婆婆差不多。
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在君欣的身上擺出長輩的架子。
說是長輩的架子不夠準確,應該是擺出主人的姿態。
君欣就想不明白了,鹿一意和容江雪哪來的底氣在她面前吆五喝六,頤指氣使?
她連寒郁白這些人都敢隨意打罵,對着寒郁白他們卑躬屈膝的他們又算哪根蔥?
哦,他們認為自己是君欣這具身體的父母,有所依仗,無所畏懼!
「你們有當我是你們的女兒嗎?」君欣正正經經問了一句。
鹿一意道,「別說東說西,馬上去和寒總他們道歉。」
容江雪扯了扯鹿一意,「老公,只是口頭道歉,誠意似乎不夠,要不我們再做點其他的?」
鹿一意轉頭,「其他的,做什麼?」
容江雪道,「鹿君欣這個孽障打罵寒總他們,我們就打罵鹿君欣這個孽障,當着寒總他們的面打,只有寒總他們開口說停下,我們才停下。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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