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反而笑得更大聲了:「哈哈,你扔啊扔啊,你要是扔得動我,我就服你!」
他一會兒扮個鬼臉,一會兒又裝出嬌柔的樣子,扭着身子說道:「夫君,你可要對人家好喲!」
洪七公被他這瘋瘋癲癲的樣子弄得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搖搖頭:「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碰上你這麼個瘋傢伙。」
周伯通卻不以為意,依舊嘻嘻哈哈地鬧個不停,讓這原本安靜的轎子裏充滿了歡聲笑語和吵鬧聲。
轎子外,沙通天、侯通海和彭連虎三人吃力地抬着轎子,汗水如注般從他們的額頭滾落,臉上的表情痛苦而扭曲。
沙通天咬着牙,艱難地說道:「這兩個老傢伙,真是會折騰人,咱們怎麼這麼倒霉!」他的雙腿微微顫抖,每邁出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侯通海喘着粗氣,聲音斷斷續續:「我......我快......快撐不住了,這轎子......怎麼這麼重!」他的肩膀被轎杆壓得紅腫,腳步也變得踉踉蹌蹌。
彭連虎的臉色煞白,一邊費力地抬着,一邊抱怨:「早知道就不該聽那周伯通的,這簡直是要了咱們的命啊!」
三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腳步也越來越沉重,但又不敢放下轎子,只能硬着頭皮苦苦支撐,嘴裏不停地叫苦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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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侯通海的聲音帶着哭腔。
「再堅持一會兒,不然那毒藥發作起來,咱們就完了!」彭連虎咬着牙鼓勵道。
沙通天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快點走,別磨蹭,要是讓那兩個傢伙等得不耐煩了,咱們更沒好果子吃!」
就這樣,他們在痛苦與無奈中,繼續艱難地抬着轎子前行。
轎子一路前行,周伯通在轎子裏那是笑聲不斷,一會兒講個笑話,一會兒哼起不着調的小曲兒。
「哈哈,老叫花子,我給你講個好玩的。有一天啊,一隻兔子去釣魚,第一天啥也沒釣到,第二天還是沒釣到,第三天魚從水裏跳出來說,你再拿胡蘿蔔當魚餌,我就扁死你!」周伯通說完,自己笑得前仰後合。
洪七公揉了揉太陽穴,沒好氣地說:「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別吵吵了,我頭疼。」
周伯通可不理會,又開始唱起了:「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那聲音又尖又細,還跑調跑得厲害。
洪七公忍不住吼道:「你能不能安靜會兒!」
周伯通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自說自話,手舞足蹈:「老叫花子,你看我像不像那隻兔子,哈哈!」
洪七公無奈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試圖屏蔽周伯通的吵鬧,可周伯通的聲音還是不停地往他耳朵里鑽。
「哎呀呀,今天真是太高興啦!」周伯通興奮地拍着轎子的內壁。
洪七公眉頭緊皺,臉色越發難看,心裏想着:「這老頑童,真是要把我逼瘋了。」
沙通天、侯通海和彭連虎三人咬緊牙關,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步一步艱難地朝着集市的方向邁進。他們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沉重的喘息聲仿佛風箱拉扯一般。
「哎喲,我這胳膊都快斷了!」侯通海忍不住哀嚎着。
沙通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少廢話,再加把勁!」
彭連虎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滴落,「就快到了,堅持住!」
終於,在他們幾乎要虛脫的時候,集市的喧鬧聲傳入了耳中。
「總算是到了!」沙通天如釋重負地說道。
三人強撐着最後的力氣,將轎子穩穩地放在了集市的一角。此時的他們,雙腿發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集市上的人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對着這奇怪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