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帶到了王長官最喜歡的刑訊室當中。
刑訊室是一個充滿了鮮血和痛苦的地方,一面牆上掛滿了各色可以讓人痛不欲生的刑具,它們散發着令人心悸寒芒,靜靜地等待着下一個受害者的到來。
看到它們的瞬間齊瀚海咽了口唾沫,他的身體也本能的開始顫抖,不過他很快就穩定心神,只是痛苦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特務將齊瀚海吊在刑訊室內,被吊起來後齊瀚海衝着特務們大喊:
「要殺要剮,還是要折磨我,隨你們來吧,別想從我這裏聽見一句好話!」
王長官聽到他的喊話後冷哼一聲,不屑的說:「好!老子倒要看看到你這身骨頭有多硬!」
而另一邊的張雲生絲毫不知道自己同伴身上要發生什麼,他惴惴不安的坐在審訊椅上,他和齊瀚海不一樣,他除了手上的手銬外就沒有其他的限制,這個房間的燈光也比齊瀚海那邊的明亮許多。
即使如此張雲生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抖,他想要抑制自己發抖的雙腿,但越是想要阻止雙腿就抖得越厲害,他的腦中想像着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麼?自己能不能撐下去?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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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生不清楚,他的腦中一片混亂,就是在這時候,他聽到了外面那越來越近的沉悶腳步聲。
沒過幾秒屋門就被人打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名德國人,緊隨其後的是一名特務。
「我…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情報!
儘管張雲生已經用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但他的聲音依然十分顫抖,楊克聽到他那顫抖的聲音時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現的笑容,他對張雲生露出和善地笑容說:「別害怕,我叫楊克,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怎麼喜歡用刑。」
張雲生聽到「不怎麼喜歡用刑」幾個字時心裏莫名鬆了一口氣,如果只是審問的話,那他自認為自己什麼都不會透露的,自己認為。
楊克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對張雲生說:「那麼,讓我們來好好的聊一聊吧。」
說完這句話,楊克對一旁的特務使了個眼色,特務立刻明白,起身把桌子上的另一杯茶水送到張雲生的面前。
德國人和善地態度讓張雲生心裏不再那麼緊張,他看着楊克藍色的眼睛問道:「你…你想要聊些什麼?」
「沒什麼,就聊些家常,比方說你是怎麼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的。」
話音落下,房間內就陷入了寂靜之中,張雲生不知道這個德國佬打的什麼算盤,但他知道,不論對方打的什麼算盤,最終目的都是從自己嘴裏問出來有關組織的情報。
他心裏很猶豫,加入組織的過程不涉及任何有用的情報,張雲生擔心的是自己已經卸下的防備會因為聊天過程而更加鬆懈。
「哎呀,這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就是好奇你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這涉及到什麼機密情報嗎?沒有吧?」
楊克眉毛一挑反問道。
張雲生什麼也沒說,搖了搖頭。
「你就把我和他當成一個普通聽眾,給我倆講講你的事情,怎麼樣?」
張雲生看了一眼一旁的特務,又看了一眼楊克的藍色眼睛,再三思索之下嘆了口氣,說道:「幾年前老齊救了我的命,然後他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革命,我同意了,就這樣。」
聽完這寥寥數語,楊克一臉狐疑的看着張雲生說:「就這?」
「就這。」
張雲生點點頭。
「嗯…」
楊克右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兩秒的時間,兩秒後他繼續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革命嗎?」
「我是為了…」
張雲生的話還沒說完,楊克就做出停的手勢趕忙說道:「停停停停,大道理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