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內心除了驚愕外還有疑惑,疑惑為什麼巴黎會派索雷爾派的人來德國幫助德國工團行動,疑惑阿加特身上為什麼完全沒有索雷爾派的樣子。
瓦爾特最先反應過來,急忙做出疑惑的模樣對阿加特問道:「你……是索雷爾派的人?」
「不可能吧。你完全不像是一個索雷爾主義者。」
他一臉的不相信,企圖掩飾內心對阿加特產生的那股懼意與反感。
阿加特則是微微皺眉,白了二人一眼說:「拜託,相處這麼久你們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我又不是那麼激進的人,我是索雷爾主義者,在我眼裏我的敵人是反動的德意志帝國政府,是德國的皇帝,貴族,資本家與德國軍隊,德國人民跟我有什麼矛盾?」
聽阿加特這麼說,瓦爾特歪了下腦袋,眼中還是有着裝出來的不敢相信,而莉斯特則是捅了瓦爾特一下,責備道:「我都跟你說了巴黎來的同志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你還不信。」
「啊…哈哈……」
這話讓瓦爾特感到很無語,這不明擺着告訴阿加特自己以前不信任他嗎?
阿加特沒有在意莉斯特的話,只是笑了笑,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那你們去柏林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我去給你們送行……」
話還沒說完,阿加特就想到了一件事,他改口問道:「你倆是全程開車,還是說坐火車去?」
「這個嘛……」
莉斯特猶豫了一下,讓她說肯定是全程開車更安全一些,雖然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她還沒決定好,瓦爾特就開口講到:「坐火車去,更方便也更快捷。」
「這樣啊。」
阿加特緩緩點頭,接着他又問道:「那你倆去火車站怎麼去?需要我找個司機送送你們倆嗎?」
「除了我不是還有其他幾位從巴黎來的同志嗎?他們幾個里有一個開車好手,我讓他開車送你們去火車站吧。」
面對阿加特的好意,莉斯特與瓦爾特對視一眼,相互用眼神傳遞了態度後,二人一同點頭道:「那就謝謝你了。」
「不用謝。」
阿加特淡笑着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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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瓦爾特的房間裏,他與莉斯特坐在一起,二人準備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真沒想到他居然是索雷爾派的人,那我們以後就要稍微注意一下了啊。」
瓦爾特憂心忡忡的講到,讓他把各派系按照危險程度排序的話,那就是反動派德國政府>索雷爾派>其他非激進法國派系>中間派德國政府>社民黨德國政府。
莉斯特對瓦爾特的擔憂不以為然,她輕聲講到:「不用擔心那麼多的,阿加特明顯不是極端的索雷爾主義者,他是那種理性派,不會對我們有任何敵意的。」
瓦爾特看了莉斯特一眼,搖搖頭道:「我在意阿加特,更在意巴黎那邊的態度,他們為什麼會派一個索雷爾派的人來德國幫助我們。」
聽到這個問題,莉斯特搖搖腦袋道:「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幾秒後她對瓦爾特說道:「好了,別想那麼多,雖然我們再過兩天才會去柏林,但趁現在把東西準備好,想想看有什麼是能送給對方的禮物…」
「你居然會想着送給希佩爾親王禮物?」
瓦爾特震驚的看着莉斯特。
莉斯特撇撇嘴道:「拜託,雖然我討厭他,但再怎麼說那也是人家的婚禮,空着手去不太好吧?」
「行吧,那就讓我想想有什麼能送給他的。」
瓦爾特輕笑一聲,與莉斯特一同思考有什麼能作為禮物送給林尚舟。
……
三天後,八月二十八日上午,德國工團人居住的公寓外停着一輛黑色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