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得上言,你可是王爺。」
蕭延覲笑哼一聲,仰頭喝了一口酒,「倒還懂事。」
蕭延覲酒量很好,大概是在邊境無拘無束慣了,和戰友們一同練出的好酒量。
這種酒黎青蒲頭一次喝,果然不能和小巷酒館自己釀的酒比,她喝了幾杯就昏昏沉沉的,聽蕭延覲神采奕奕講着的故事,也越來越聽不懂了。
蕭延覲才意識到她喝的差不多了,還取笑她酒量平平,黎青蒲只道,「我一個姑娘家,怎能與你這粗獷的漢子相比。」
蕭延覲笑了笑,「剛才還一口一個殿下,清酌幾杯你就這般無禮了。」
黎青蒲無言以對,「殿下,子時都過了,我得回去睡了。」
蕭延覲抬頭看了眼月亮,時間竟過得這麼快,都子時了。看着她,蕭延覲第一次發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心中竟是如此的放鬆。
見她臉頰紅紅的,眼中顯然有些倦意,估計真是喝多了,「是該歇下了。」
他放下酒杯,忽然看向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
看着他不明緣由的笑,黎青蒲微微擰眉,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做什麼?」
「你知道今天我對安茹說了什麼嗎?」
黎青蒲搖搖頭,說實話,她也好奇呢,蕭延覲是說了什麼,就讓安茹乖乖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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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安茹說,父皇和母妃都想要孫兒了,讓我抓緊時間。」
此言一出,黎青蒲臉刷的紅了。
難怪!難怪當時安茹那樣一副神情,原來他竟這般厚顏無恥的四處說這種話。
蕭延覲大笑起來,黎青蒲伸手捂他的嘴,卻被他拿住了手,掙脫不得。
「你……你要不要臉?」
蕭延覲一副無辜的模樣,「我怎麼了?你我是父皇賜婚,拜過堂的夫妻,生兒育女有什麼的?不就是理所當然。」
黎青蒲說不過他,任臉氣得通紅,竟然辯駁不出一句話。
蕭延覲鬆開她的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下去吧。」
黎青蒲沖他翻了個白眼,接着從屋頂上扶着站起來,屋頂磚瓦不平,一沒站穩身子軟綿綿的就往下倒,蕭延覲趕緊起來拉她,沒拉住卻被她拉了下去,黎青蒲慌亂中抱住他,兩人從屋頂向下滾去。
蕭延覲下意識手捂着她頭,把她抱進懷裏,另一隻手扒住瓦片,才讓兩人停下來。
看着懷裏她嚇得縮成一團埋在他懷中,蕭延覲動了動身子,輕輕叫了叫她,「黎青蒲。」
黎青蒲怯怯地睜開眼,看着自己正倒在他身上,剛要起來,蕭延覲道,「小心些,慢點起。」
黎青蒲聽話的慢慢起身,生怕在一個不小心摔下去,這次再摔怕是直接就摔下地面了,這麼高,不死也得摔斷腿吧。
她坐起來後蕭延覲也跟着坐起來,看着彼此這麼狼狽的樣子,蕭延覲嘆道,「你可真是福星啊。」
黎青蒲撇嘴,「我喝的有點多了。」
蕭延覲站起來,一把拉起她,伸手攬住她的細腰,一躍而起,眼下風光飛逝而過,一陣清風略過周身,便安穩的落在了地上。
蕭延覲剛鬆開她,黎青蒲踉蹌一下,他又趕緊扶住她。
黎青蒲有些頭暈,又怕丟臉,嘴硬道,「我平常不止喝這麼點的,是這個酒有點醉人。」
蕭延覲失笑,扶着她往屋裏走去。黎青蒲也低頭看着他扶着自己的手,蹭破了好幾處皮,隱隱滲出了血絲。
回到屋裏,黎青蒲找出藥箱,把蕭延覲按到椅子上坐下,看着她低頭給自己上藥,耳邊的碎發落下一二,模樣溫柔恬靜,頗有些好看。
「蹭破皮而已,不用塗藥。」
黎青蒲不理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