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蒲眼眸一頓,然後輕輕搖頭,「沒有,他待我很好。」
齊煜哪能看不出她的異樣,「你若刻意隱瞞我也問不出什麼,好歹也是一起同生共死過的朋友,看你現在這樣,心中總不是滋味。」
「是你多慮了。」黎青蒲拿起酒壺斟酒,卻被他一把攔住。
「你身子還沒恢復好,還是別喝了。」
其實她倒是想喝上幾杯的,滿腹憂愁,卻無法像從前般有了心事就找朋友玩耍一番,也沒法喝酒解愁,身不由己,更是痛苦。
達旱告訴過他,給她診脈時發現她應該剛經歷過難產,女子懷孕生產,本就是鬼門關走一遭,她這一下子,更是大傷元氣,一時半刻恢復不過來。
當時聽到達旱這麼說時,他只有心疼,沒有半分別的情緒。
還有她那丫鬟,燒傷的疤痕。即便是她不說,他也知道,她大概經歷了什麼。
「你變了。」
看着齊煜一臉落寞,黎青蒲無奈的笑了笑,「人都會變的。」
「這種變化可不好,我還是懷念剛認識時候的你,那才是真正的你。」
黎青蒲看着他,心中淒楚,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齊煜的看着她的目光忽然變的有些慌張,他放下酒杯,伸手在她眼角輕輕一拭,「你別哭啊,我不再說了。」
黎青蒲一愣,下意識的摸了摸眼角,看着指腹上的淚,好看的眉頭輕輕一蹙,何時落下的?她自己都沒發覺。
此時宛冬也回來了,黎青蒲匆忙擦去眼淚,換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終於來了,快嘗嘗吧。」
齊煜也沒發現自己看到她此時的模樣忍不住手僵住了,只知道自己心中萬分酸澀。
他想帶她走。
這個念頭越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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