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盯着女子冷冷的說道:「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來說。」
劉芮卲想要開口,爺爺說道:「不想死的話,你閉嘴。讓她來說。」
絨兒也趕忙用手掌撫住劉芮卲的嘴唇,「夫君,我來說。」
然後絨兒掙紮起身,跪在小塌上,對着爺爺叩首說道:「晚輩古絨兒,拜見前輩。此事全是因晚輩一人而起,和夫君無關,不管有何後果,晚輩願一人承擔,懇請前輩放過我家夫君。」
劉芮卲想要開口,古絨兒起身緊緊捂住劉芮卲的嘴巴,淚水連連搖頭。
爺爺冷哼說道:「小小魔修,做出害人之事,還敢和我討價還價,還不快說。」
劉芮卲撥開古絨兒的手,想要說話,但是爺爺惱怒,直接一指虛空點出,一道青氣進入劉芮卲的眉心,頓時劉芮卲就好像被定住一般,不能動彈。但是他的眼珠子依舊左右轉動。
爺爺說道:「他不能動彈,不能開口說話,但並不會傷到身體。」
古絨兒於是悽苦說道:「妾身自由孤苦,一人流落街頭,前些年無意中去一大戶之家偷竊果腹之食,無意中看到對方的一個擺件,很是投緣,於是就一併偷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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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個擺件在自己睡夢中竟然傳入自己腦海中一篇功法,然後妾身就跟着修煉。但是因為沒有師傅教導,所以練功出了岔子,總是容易陷入昏迷。」
「後來,一日妾身昏迷在城外一處破廟之中,被夫君所救。後來,妾身就跟在夫君身邊。夫君為人謙遜、心底善良,雖然是劉家子弟,但是劉大人並不喜歡。夫君的大哥和三弟也總是欺辱於他。」
「而夫君每月用度也並不多,但是為了治療妾身的身體和供我修煉,還是找尋名醫和丹藥給妾身。妾身對夫君更是感激。妾身夫婦二人也是因為同病相憐,所以更是依賴彼此。」
「本來以為,日子就這樣過去,雖然妾身二人並不受劉大人和兄長胞弟喜愛。但是妾身想着只要妾身身體慢慢恢復後,就能帶着夫君離開這裏,以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過一生。」
「只是沒想到,在幾月前,夫君的三弟趁着夫君不在家,竟然過來打算輕慢於妾身,所幸妾身有此功法,強行反抗,適時夫君正好回來,妾身才免於被侮辱。」
「但是夫君三弟竟然告訴大哥,說妾身勾引他。大哥自然暴怒,讓夫君將妾身驅趕出府。夫君自然不肯,但是劉大人呵斥夫君,要聽從大哥之言。當時夫君每日憂慮,夜不能寐。妾身看到,自然不願夫君如此為難,只能偷偷離去。」
「但是夫君在城外攔住妾身,並言若是妾身執意要走,那就帶着夫君一起,可是妾身身體虛弱,夫君自小並未吃苦,若是一走了之,就算劉大人不會追尋,妾身二人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何況,劉大人在此地勢力深厚,怕是我二人還沒走遠就會被抓回去。」
「於是妾身只能只能跟隨夫君回府,但是妾身知道,若是繼續下去的話,不但妾身性命不保,更會連累夫君處境更是艱難。於是妾身斗膽請求面見劉大人,為妾身舉行一場小宴,算是別離,此後再不見夫君。」
「劉大人同意,於是舉行小宴。但是當時的妾身對這劉家的三人已經恨入骨髓。於是就想到了一條毒計。妾身利用那個擺件傳授自己的一個法門調配了一杯毒藥,想要毒死夫君大哥。」
「然後再施展妾身的魔功進入劉大人的夢中,這個魔功可以模仿夫君三弟,以三弟的模樣向劉大人索命,讓劉大人發瘋,最後等劉大人瘋了之後,操縱劉大人說出傳家主之位給夫君。」
「就算瘋了的劉大人不說話,到時候,長者為先,老大死了,自然是夫君繼承家業。到時候隨便找個什麼理由就能把夫君三弟弄死。但是沒想到,三弟竟然搶了大哥的酒。次日妾身就離開府邸。然後幾日後三弟毒發身亡。」
「夫君三弟死亡後,自然懷疑到妾身身上,但是這杯毒酒凡人郎中自然是不能檢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