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看着施磾離去的背影,喃喃說道:「難道不是他,是張信私吞了?還是說施磾也參與了?」
張信坐在一個小堂中央,上首是監觀院的梁副院和谷長明二人。
谷長明看着張信,冰冷的說道:「都一個晚上了,還不打算說實話嗎?」
「梁副院,谷主司,我能說的都說了,我承認是我不慎,誤殺了楊齊,但是蘇艷兒設計在前,我能不保護門派的女弟子嗎,她要對付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
「哼,巧舌如簧,你在巡捕副司的位置上多少年了,會如此魯莽?昨晚你身邊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寶物是不是你拿走的?你我都是監觀院的修士,就不要玩這種把戲了。難不成你非要讓我和院首請出定神鑒魂陣盤不成?」
張信眼神微微一變,但是隨即說道:「若是需要的話,谷主司盡可以請出這個陣盤試試。」
「你……」谷長明大怒,就要站起。
「好了,」一旁主位的梁副院開口打斷,「張信,你若是想起什麼,那就交代清楚,五日時間很快過去,若是你能將功補過,你的罪過還有挽回餘地。但是,若是你刻意隱瞞什麼,事後若是查清楚你身上事情,那你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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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信委屈說道:「梁副院,真的沒有其他了,能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若是真的事後查出什麼,我願承擔一切後果。」
谷長明在一旁看着張信的表演,雙目簡直就要噴出火來。
「谷主司,把供狀拿給他看,若是無誤,就簽靈押吧。」一旁的梁副院再次說道。
「是,副院。」
谷長明起身,從一旁一個記錄弟子的案几上拿過記錄絹書,小心看了一遍。
走到張信身旁,把這個絹書遞給張信,「看看吧,若是無誤,就簽了吧。」
張信看着手中的絹書,這上面詳細記錄了這一個晚上他說過的一切事情。
這種絹書都是特製的,名字叫做供狀絹書,是門派中符篆院製作,裏面有一絲因果之力。
但是這因果之力效用並不明顯,並非符篆院不想提升功效,而是限於諸多條件限制。
首先這個符篆的符方就不全,其次想要製作上乘的還需要十分珍貴的靈材,還需要很厲害的符篆師。
如今的賢道門厲害的符篆師就沒幾個,這種供狀絹書也是制式物品,所以大都是低階弟子煉製的。
但是一旦簽了靈押,那這個絹書就會將一絲因果之力作用到畫了靈簽的修士身上,雖然這種因果之力時靈時不靈。
但是只要是修士,都知道絕對不要簽這個東西。
可是現在的張信沒的選,就算有因果之力又如何,過了一年後,若是他不能得到那個寶物,他就要把神魂都獻給了路陽了,到時候,他就是一個傀儡,生死都在路陽一念之間的傀儡。
看着絹書上面的小字,張信冷冷看了一眼面前的谷長明,然後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一晃,指尖出現一顆血珠。
這是一滴精血,張信將靈力注入手指上的精血中,然後用這一滴精血在供狀絹書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
供狀絹書上面張信二字血紅,但是馬上就滲入絹書之中,絹書表面頓時出現一個奇怪的字畫結合的花紋,隨即又快速隱去,而張信二字再次顯現,但更加鮮艷明亮。
隨即張信便感覺到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自己的識海,但是閉眼感受,卻什麼都沒有變化。
再次睜眼,手中的供狀絹書已經被谷長明拿走。
谷長明將供狀絹書恭敬放到梁副院面前,梁副院認真的看了幾眼後說道:「很好,收起來吧。把定靈鐲給他戴上。」
聽到梁副院如此說,張信頓時着急說道:「梁副院,屬下之罪還不至於使用如此寶物,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