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吃痛地悶哼一聲,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她剛才處變不驚的笑容:「我哪裏敢啊,仙狐大人,我是來告訴您,那個男人見面的時候,可是說您一定會在七日內出關哦~」
金狐聞言,再一揮手,鎖鏈遁回虛空,將銀子從半空中放下。
「有意思,這個男人是如何知道……莫非他覺得,他有足夠打動我的籌碼?有意思,他知道了我的事嗎?」
銀子從地上爬起,揉了揉手腕:「仙狐大人,您每次都這麼粗暴,好疼啊……難道說,您喜歡上那個那男人,不要銀子了嗎?」
「我喜歡什麼,你會不懂?」金狐訕笑,「對我最喜歡的宮司,不應該予以獎賞嗎?古往今來,幾千年間我見過的這麼多宮司裏面,可沒幾個像你這樣,次次都要先脫光了衣服再進來。」
金狐舔着嘴角:「銀子,你是不是又欲求不滿了,故意要勾引我,呢~」
九條尾巴如長蛇一般伸向前去,再次把銀子的四肢捆上,然後將她拉到自己身前。
她輕輕揮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兩具如此香艷的女體就這樣在狐尾搭建的狹小空間內,緊緊貼在一起,灼熱的吐息彼此交換,一開口,便是在咬對方的耳朵。
「知道嗎,這麼多任宮司裏面,我最中意的就是你了,銀子。」
「仙狐大人,您這話……跟……每一任,都說過,吧……」
「太聰明,我可不喜歡哦~」
「不會的,您明明……非常喜歡……」
銀子的喘息聲瀰漫在曖昧的空間之中,人類孱弱的身軀,讓她對快樂過于敏感。可她努力維持着快要繃斷的意識,身體的動作一刻未停。
「那個男人,怎麼樣?」
「好看,聰明,狡詐……很,很符合,要求。」
「帶他去櫻舞豐收祭,這樣的男人,後代一定不會,差……」
銀子顫抖着發問:「然後……呢……」
金狐的聲音也逐漸帶上了媚態,酥酥麻麻的快感順着脊索爬上大腦,幾條尾巴顫動不止。
兩人互相糾纏着,搖搖欲墜。
死亡和淫樂的牢獄之中,響徹着詭異而又和諧的歡聲。
……
銀子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了。她站立不穩,雙腿酸軟無比,不自覺地顫抖。
她掙扎着爬到風呂室內,全身泡進水中,洗掉身上的血味。
「要是穿着衣服進,更不好洗啊……」
她搖搖頭,自言自語了一番,右手高舉,避免手中的東西落入水中。
那裏,握着一瓶藥劑。
「男人若是服下此藥,就會徹底成為欲望的傀儡,只要還有一口氣便不會停歇。」
「在櫻舞豐收祭上,用這個把他毒死。如果他連這點小伎倆都破不了,不配與我交易。」
「就讓他,為我櫻舞家多添幾個優質後代好了,也算物盡其用。」
歡愉過後,仙狐大人如此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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