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不困，畢竟之前被捅了一刀，順勢睡了大半天，精神非常好。
另一方面是，對符璃這個純潔地有如一張白紙的小姑娘……他下不去手。
他點的要是紅香，早一夜風流去了，有什麼好憐香惜玉的。
【哎呀，你就是假正經，剛遇見我的時候還說要逛窯子呢，現在青樓的花魁姑娘要給你暖床，你反倒怕了？】
『我只是……她不該守寡……』
陽光透過窗紗，照在符璃白淨的小臉蛋上，讓她逐漸醒來。
小姑娘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眶，然後才意識到房間裏還有個男人在呢。
她俏臉一紅，捂住腦袋，扭扭捏捏地走到小隔間梳洗打扮了一番，重新挽上雙螺髻，這才來到葉夜身前，款款施禮：
「官人早安。」
葉夜剛剛才從意識海中退出來，看着眼前這位可愛的小姑娘，心中一癢，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小姑娘的頭。
符璃有些害怕地向後一縮，雙手扶着腦袋：「官，官人？」
葉夜連忙收回手：「不好意思，你太可愛了，忍不住……想摸摸頭。」
符璃紅着臉說：「我，我有點害怕被摸頭……」
葉夜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天也亮了，我們去找老鴇聊聊給你贖身的事情吧。」
符璃興奮起來：「嗯嗯！」
看着符璃「啪嗒啪嗒」屋前屋後地跑着，收拾私人物品，一副歡欣雀躍的樣子。葉夜忽覺，這小姑娘和碧華閣的氣氛實在不搭。
剛出閣的新人都是這樣的麼？
葉夜心生疑問，講道：「符璃？你有零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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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璃歪着腦袋遲疑了一瞬，回應道：「有的，葉公子要多少？」
葉夜道：「我身上就帶了五塊天階下品靈石，贖身的時候我怕老鴇見機提價，如果你有零錢的話，能不能借我一些，也好跟老鴇周旋。」
聽罷，符璃拉開抽屜，從裏面取出一個小荷包，遞給了葉夜：「這裏面還有些靈石和散碎銀子，不過加起來也不到二百兩，不知這些夠不夠公子用……」
這小姑娘還真純潔得如白開水一樣啊，一要就給，要不是遇到我，怕不是被賣了還得給人數錢啊。
葉夜也沒了再測試她的心思，將荷包推還給符璃，講道：「不用了，謝謝，我還是有點閒錢的。」
騙這麼單純的小姑娘，他有點良心不安。
或者，如果符璃真的段位太高，太能演了，所有的清純都是裝出來的，那自己更不該拿她的錢，以免出事。
只要把信送到了就行，不節外生枝。
收拾完後，符璃帶着葉夜，來到了碧華閣一層後院，老鴇的房間。
老鴇是一個人過中年的女子，雖然不及半老徐娘，倒還有些風韻。兩人進來時，她正喝着茶水，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盤。
看到兩人進來，她露出一瞬的慌張，把茶水杯都碰歪了，不過多年的營業經驗讓她很快冷靜了下來。
「符璃？這位是……明珠城的葉夜公子吧，兩位一大早來這，不知有何貴幹？」
該不是符璃沒伺候好葉公子，他生氣了過來退錢的吧。
也是啊，符璃畢竟才剛出閣，第一次嘛，伺候客人不熟練也極有可能。
教學訓練是一回事，臨陣實戰是另一回事啊。
當下最重要的任務，是先把葉公子哄開心了，那可是明珠城的主家，月水城上流圈子的人，惹惱了他，那碧華閣的生意得黃不少啊。
「哎呀葉公子啊，符璃她確實沒什麼經驗，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這樣吧，我給您賠個不是，您看上誰了，我讓她再陪您一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