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就是畜生了。
他很不好意思地開口：「小媽，我今天本來是打算……那個……」
雖然理性重新佔領了高地，但被撩撥起來的慾火卻沒那麼好平息下去，尤其是看着小媽這細枝碩果的身材，葉夜忍不住咽口水。
為了找個地方泄泄火，也為了完成曦潼的任務，他只好求小媽：
「小媽，你能不能為我安排一下別的姑娘，那個，我已經長大了，不能跟長輩……睡一起了。」
白胭沒有生氣，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沉思了一陣。
「我不太清楚他們晚上有沒有安排，不過嘛~小媽，呵呵~你要是這麼說的話，今晚沒被包場的那些姐妹，基本上都是你的小媽哦~」
聽到這話，葉夜如同中了定身咒一般，邁出的腳步都懸在了半空之中，好一會才回過味來。
「不是，她們……都接待過我爹？」
白胭點頭：「是呢。」
我艹！老爹這麼猛啊！
那看來，龍城葉家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啊！
「啊……」葉夜抬頭望月，「咱們教坊司里，就沒點年輕的，沒見過我爹的姑娘嗎……」
白胭小媽趴在石桌上，以手托腮：「有啊，但今天她們都被包場了，你見不着啊。」
啪！
葉夜一拍腦門，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的心中有杆天平。
左邊這頭放的東西，叫「小媽」；右邊這頭，叫「老婆」。
現在天平兩邊晃晃悠悠的。
他想要曦潼的獎勵，拿上寶物回去找冥雨，可又沒法克服心理障礙跟小媽們來個一夜歡情。
『曦潼啊，你真不是人啊！』
【哎呀，我好久都沒見過這種樂子了，沒事，你慢慢琢磨，今天就算弄不死你也值了，這種故事可不是哪天都有啊。hi hi h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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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葉夜長舒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曦潼的任務都是很靈活的，還有「完成度」一說，未必不能找到兩全的辦法。
仔細回憶，任務是什麼？
「去龍城的青樓里逛逛。」
仔細一想，這好像沒說非得跟姑娘過夜啊……
【emmm……算了，就當是本系統大發慈悲，畢竟我也不想看這麼狗血的黃片。只要你把青樓里都走一遍，我也算你完成任務了吧。】
『呵，可能嗎？三更半夜的人家都辦事呢，我闖進去，人家不把我打成豬頭都算我走運。』
【我哪是那麼死板的系統啊，你不用進姑娘們的房間，只需要把教坊司的街巷和公開的園子都逛一圈就行。】
『果真？』
【果真！騙你是小狗！】
『好！』
既然不用糾結選小媽還是老婆，葉夜就不用再糾結了。
「不好意思小媽，我想出去轉轉，沒準能遇到幾個有空的姑娘呢？」
「好吧。」白胭笑着搖了搖頭，「我是不介意，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自然不強求。」
「不難為你了，你想去碰碰運氣也無妨，只不過北邊那裏被包場了，你別去那找就行了。」
葉夜點頭：「嗯嗯，都聽小媽的。」
白胭臨走時還不忘再拋個媚眼：「祝你遇到個心怡的，不是小媽的姑娘~」
喜歡去死吧，苟系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