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每個副本都埋了設定好的伏筆和暗線，修改一個副本，就得花大量時間去修改後續的所有劇情，就跟多米諾骨牌似的，一個倒一排倒。
很麻煩，很費時間精力。
有可能修改到最後啥也不是，所以黎溫書很少大刀動大綱。
寫完發送，現在除了特別突出的高額打賞會讓黎溫書加更，其他都是節假日的時候才會加更幾章，更新字數都穩定在一萬字到兩萬字之間。
但黎溫書的存稿還是只比更新多那麼兩三章，因為一次加更可能就掏光她的存貨了。
這幫讀者太難養活。
【震驚於作者大大的世界觀，這腦洞絕了，我這輩子都想不出來。】
【這想像力好豐富啊，對於現場一些現實生活中沒有的建築物，生物的描寫，細緻的好像真的看到過一樣。】
【最開始點進來我以為只是普通的題材新穎的恐怖小說，直到現在，我感覺恐怖小說這個標籤已經配不上這本小說了，已經不是單純的恐怖了。】
【小說里的人性描寫的很真實，我感覺現實生活中真的有這種人。】
【我感覺我都能根據大大的描述畫出來。】
【就這些語言，我這輩子都寫不出來，思想太貧瘠了。】
【我能說嗎，這個連環殺人案感覺有點熟悉，是取材於現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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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是國外的案子吧，之前還在報紙上看到過，說是逃了很多年了。】
【別說了，汗流浹背了，小說里的兇手可能落網，但是現實的那個好像還沒被抓住吧。】
【難怪了，我還以為是我一個人的錯覺，這個連環殺人案是發生在我們現實生活中的案子吧，我記得兇手還被懸賞了。】
【？？？真實發生過嗎，這麼噁心的案件現實居然發生過？？？真的假的。】
【不知道哎，感覺很相似，我記得我爸爸看的報紙上有報道過，沒有那麼噁心，作者應該是從現實找到了靈感加工創作的。】
【嗯？那小說里這個兇手來到了華國吃人……？應該後面都是基於現實編的了吧。】
—
這幾天都陰雨綿綿，黎溫書校服外面還套着一件棉襖，呼出的氣都成了肉眼可見的白霧。
這個時候中學還沒有空調，所有人上課的時候都蜷縮着身子。
有些人帶了暖水袋。
黎溫書看着窗外愣神，後背被人點了一下，她還沒轉過去，冰冷的臉蛋就被暖呼呼的東西滾了滾。
秦時月抓着暖水袋貼在她臉上。
「你怎麼沒去小店買一個，天氣那麼冷，待會字都寫不了了。」
「我的先借你，我手暖和了。」
黎溫書笑着搖搖頭，指了指放在桌角的水杯。
「水杯也能暖手。」
「也是，我剛看你看着窗外發呆，想什麼呢。」
黎溫書笑笑，隨便扯了個理由。
她在想，過幾天，好像就是媽媽上輩子的忌日了。
隨着日子的逼近，黎溫書的失眠又嚴重了起來。
情緒只有待在家裏的時候會好點，但是施晚離開她的視線，她又會覺得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真實。
害怕一切只是夢。
她害怕那天的到來，又渴望那天的到來，或許直面這一天，她就能心平氣和的接受之後的每天。
黎溫書記得，那天早上，她跟媽媽因為什麼事情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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