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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一弦勉強拉開了她,她的臉色紅潤,眼神迷離的看着自己,「我們回家再說。」他說着直接拉着她,往回走。錦瑟的頭一直低着,生怕被別人看見什麼一樣。
他們剛關上門,錦瑟還沒反應過來,一弦就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開始親吻着她,他直接扯掉了她脖子上的絲巾,接着將她的裙子也扔在了地上,等到了臥室之後,他們早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這次是你先開始的,別怪我。」一弦將錦瑟壓在身下,喘息着看着她。
錦瑟微微點了點頭,臉頰紅的像在滴血,雙手環住了一弦的脖子,探頭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是臉頰,脖子,親了親他晃動的喉結。
「你這樣撩撥我可是很危險的,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你知道這樣我很難剎住車的。」一弦說着舔了一下她的臉頰。
「不用。」她輕聲說道。
「什麼?」一弦震驚的看着她。
「不用剎車了。」她說着直接咬住了他的耳朵,「做你想做的就行。」
一弦哪裏經得住這種撩撥,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像是一隻發了情的野獸,嘴唇也如雨點般落在了錦瑟的肌膚上,本來就新鮮的印記上再次被覆蓋,加深,一層又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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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着,她一直咬着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嘴唇漸漸的被咬出了血,等一弦發現的時候,枕邊已經有了一小片血跡。
一弦舔了舔她嘴角的血,然後舔舐着她的傷口。
「別咬了,你可以發出聲音的,有我在呢,是我,不是別人,是我,一弦,只是你的簡一弦,只是你的蘇牧。」他一邊說着,一邊吮吸着她的傷口。
錦瑟一直忍着的眼淚瞬間崩盤了,不停的流着,她的雙手緊緊的摟住了一弦脖子,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裏。
「我忘不掉,我忘不掉怎麼辦,我以為過了這麼久,我應該忘掉的,我早該忘掉的,可是,我忘不掉。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想喊出來的,我想希望有人來救我的,可是,我不能喊出來,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在做那種骯髒的事,我不想他們都用蔑視的眼神看我,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什麼都做不了,就只能任他肆意妄為,我真的好害怕,真的……」錦瑟抱着一弦,大聲的哭訴着,似乎要把從那時開始到現在積累下的所有痛苦一下子釋放出來一般。
一弦的大腦瞬間恢復了理智,他感覺自己的心痛的厲害,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他恨那個時候自己為什麼什麼都不懂,為什麼沒有去救她,為什麼一直沒有發現她一直都在忍受着,這麼多年了,原來她一直都活在噩夢中,她從來都沒有走出來過。
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啊,腦子裏就只想着要佔有她,卻從未真正的去幫她逃出痛苦,將她從噩夢中解救出來。
原來自己是如此的自私。
錦瑟就這麼一直抱着他,不知道哭了多久,不知道她後來又都支支吾吾的說了什麼,她後面口齒不清,也不成句,只是知道她一直在哭,一直很痛苦。而一弦也只能一動不動的就那麼任她抱着,他的雙手也一直摟着她,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每一絲溫度,每一次顫抖,也第一次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所有痛苦。
她是怎麼一個人忍到現在的,她是怎麼做到的?就是因為這樣,她在每一次做任務的時候,才會露出那樣可怕的表情嗎,她在發泄,她在找出口發泄,那似乎是她唯一可以發泄痛苦的方式,似乎只有那樣,她就可以將痛苦散發出去,似乎這樣她的痛苦就會減少一些,可是,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她的痛苦似乎根本沒有在減少,卻是在不斷累積着,發酵着,蔓延着,越來越深,深不見底。
臥室內終於安靜了下來,錦瑟慢慢的昏睡了過去,但是她的雙手卻一直在摟着一弦的脖子。在確認她已經睡着了之後,一弦輕輕的將她的手從身體上拿了下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