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問客從何處來。
......
漁村還是那個漁村。
只是。
印象中「昨日」尚且精神健碩的父母,「如今」早已頭髮花白。
印象中「昨日」青春正好的兄弟姐妹,「如今」個個世俗纏身。
他心中恍然頓悟時間之滄桑。
遂完全放棄修行一事,轉而專心侍奉父母,為父母養老送終。
後面又是五八十年。
百多歲父母壽命達至極盡,相繼離開人間。
後百多年間。
兄弟姐妹相繼離世。
一家人只剩他始終維持着二三十歲的青中年樣貌。
後來他染上了無酒不歡的嗜好。
變成了不修邊幅的人兒。
漸漸的。
他成為了誰都不願搭理的村中怪人。
在他的怪人名頭下,就連他的後輩親戚都漸漸不再跟他往來。
直到那一年。
一隻神之巔大妖的到來,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
危機當前。
人心惶恐,四散而逃。
唯有他,如那日劍十三一般逆流走出人群。
前塵往事如夢幻泡影般盡現眼前。
心中茁壯之樹在那一刻終於結果開花!!!
同樣的地方。
同樣的一人一劍。
同樣的明知必敗而戰。
同樣的燃盡長生氣運,以君臨一劍入造化。
一切都那麼巧合。
似乎也是冥冥之中的必然。
......
沒錯。
酒尊者之所以能夠在頃刻間認出白小文君臨一劍,不是因為他記性好到能夠記得不知道多少個百年前劍十三施展君臨一劍時候的細節。而是因為他本身就會君臨一劍!!!
......
再後來。
夜光城夜光劍閣來人,請他入閣。
他沒有去。
而是隨意地選了一處小山,鑄茅屋,釀美酒,種花草,過起了世外神仙般的隱居日子。
夜光城見他沒有離開自己的城邦範圍,也沒有像是平日一般派人圍剿,逼他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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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周而復始的過了幾百年。
直到他某次出山買生活用品時,在河邊草叢裏撿了一個小女嬰。
那小女嬰的懷裏除了一顆玉珠外,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於是他有了一個徒弟。
再後來。
他的徒弟大了。
他將他年輕時花了八大枚銅板買來的鏽劍傳給了他的徒弟。
他期望他的徒弟能夠像是自己一樣走出一條有趣的修行之路。
然後。
他徒弟的親人跑來認親了。
那是一個中介於夜光城城主勢力和夜光城劍閣勢力之間的貴族。
他被人設計了。
那是一盤整整佈局了十幾年大棋!!!
一個在他心中遠遠凌駕於金錢、權利之上的大棋——親情!!!
於是。
夜光城多了一個女將軍。
夜光劍閣多了一個酒尊者。
......
「差不多神級高階了。」白小文看着擊殺一名千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