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知不得不停下腳步。
&愧是徐廣宏的兒子,出手果然闊綽!」
&說他還是s級體能潛力,徐廣宏就這麼個兒子,那還不把他寵上天去。」
&過六天就是荊棘花學院開學,徐廣宏早在記者面前放出話,徐庭知一定會被錄取,看來不僅在鏡頭上信心滿滿,私底下也確實有把握,現在就開始允許徐庭知派人來買獸女侍妾了。」
&才那四個被徐庭知買走的獸女,一溜水的美人,那胸,那腰,嘖嘖,徐公子好艷福啊。」
&惜第二場拍賣沒錢參加,不然真想看看,那徐庭知除了美人之外,還買下了什麼東西。」
徐庭知聞言,緩緩走到繳費處,他先交了入場費,然後道:「給我找個人過來帶我上去。」
徐庭知綠卡里的錢額不多,繳納入場費還好,再額外找個人,卡里的錢怕是要全部花光。收費的人聽了徐庭知的話,忍不住抬起頭想看看哪個平民沒錢還充闊,不過當看到徐庭知的臉之後,那人一愣,只覺得無比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徐庭知平日深居簡出,也就昨日成年儀式上稍微露了個面,今日他換了件衣服,收費的人一下子沒認出來,只好一邊幫徐庭知辦理手續,一邊苦思冥想。
奴隸場很快派出個人充當徐庭知的嚮導,直到徐庭知在那人的帶領下登上二樓,收費的人才猛拍了一下腦袋:「那不正是徐家獨子嗎?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而為徐庭知服務的嚮導則比收費的人要機靈的多,他每天接待無數客人,早就練就了一雙好眼力,看徐庭知第一眼他就認出了徐庭知的身份,見此時徐庭知雖然臉色平靜,不過渾身氣勢卻帶着幾分陰冷,曉得面前這位少爺怕是心情不佳,嚮導越發小心地伺候着:「徐少爺,可是要去找您派來的人?」
&他現在在哪。」
&的剛下來的時候,聽說他正打算馴服一個獸人。」
&服?」徐庭知揚眉,「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和我說說。」
&嚮導一邊走一邊恭敬地道,「孔飛先生一共參加了三場拍賣,前兩場合起來為您買下了四位丙級獸女,說是給您準備的侍妾,第三場他本來想為您買下一個獸人,給您當侍從,不過在這個期間,他遇到了一個自由交易者。」
自由交易者就是一樓那些賣獸人的買主,一些有人脈的買主有時會為了貨物多花錢去二樓,然後將手上的獸人賣個好價錢。
&由交易者以他手上那個丙級獸人少年作為籌碼,和您的人進行了一場交易。」嚮導道,「如果您的人將少年獸人馴服了,那個少年獸人免費贈送給他,但如果沒成功,您的人要繳付給對方五萬元。」
&萬元?」徐庭知揚眉,「好值錢的獸人。」
奴隸場將獸人以甲乙丙丁進行評定,根據徐庭知了解,那四個丙級獸女,合起來也不會超過十萬元,區區一個丙級的少年獸人,竟然價值五萬,也虧得孔飛敢接這個交易。
沒錯,徐庭知認識這個冒充他手下的人。
孔飛,原身曾經在學校最好的兄弟,卻不是真心對待原身。托昨天徐青的福,徐庭知已經提前在視頻中見過孔飛一面了。
他本打算等騰出手了再回頭收拾那個孔飛,想不到此人竟然打着他的旗號做事,送上門來的欠收拾的東西,徐庭知怎麼可能放過。
而且……孔飛早不來,晚不來,在這個時候借着他進荊棘花的名義買奴隸,怎麼看都有貓膩。
&個自由交易者利用這個獸人少年,已經賺了不少錢了。」嚮導道,「那少年被評為丙級是因為綜合能力太差,不過,就靠他那張臉,就能吸引許多人——」
想到話未說完,便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其中孔飛的聲音顯得特別大聲:「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怎麼,你想反悔?敢戲弄我們徐家,你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另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我與閣下約好,只能馴服他,才能將他帶走,你這不是在馴服,你這是在將他往死里打!就算把他打死了,他也不會臣服於你,閣下的五萬金依然是要交給我的!」
&呸!獸人就是下賤欠揍的東西,這麼賤的骨頭,只有感覺到死亡的可怕,才會選擇臣服!」孔飛嚷嚷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