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變得更加滾燙,尤其是兩個人身體貼着的部位,只隔了一層被打濕的薄薄的布料,熾熱的溫度彼此傳遞着,令徐庭知的臉頰浮上了一層緋紅。
與這紅暈截然相反的是徐庭知此刻臉上的神情,大驚之後,徐庭知看着這個竟敢調戲自己的獸人,頓時面若冰霜。
見獸人身/下的某個部位還在不知死活地怒刷存在感,而且尺寸比他的要大的多,徐庭知唇角勾起了個冷笑,扣着獸人的手一用力,只聽「咔嚓」兩聲,獸人的雙手關節當場被他卸了。
手和腿都受了傷,獸人體內激發起的力量也在漸漸褪去,他又變回了徐庭知初見時的那般,整個人坐在地上蜷縮起來,看起來無助又可憐——如果忽略他猶如盯着配偶一般看向徐庭知的眼神,和某個怒刷存在感的部位的話。
徐庭知已經見識了這東西真正的一面,自然不會憐香惜玉。
他起身,把浴室的水打開最大,將滿地的血水全部沖乾淨,然後一把拎過獸人,將他扔進籠子裏。
轉身,努力忽略獸人那火辣辣的視線,徐庭知看也不看獸人,直接走出浴室回到自己的房間。
然後他盯着自己下面的部位發呆。
該死的,不是不舉的廢物嗎,不是對任何人都硬不起來嗎,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對着一個獸人,還是雄性起了反應——徐庭知簡直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