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希望能夠把玉岩拳龍也煉化了。
但是玉岩拳龍越來越冰冷,冷的我隔着火焰都能感覺到刺骨的寒冷,卻沒有一點要融化的意思。
終於我放棄了努力,無可奈何的把玉岩拳龍投進了護臂和軟骨的溶液之中。
更加令人驚訝地事情發生了,玉岩拳龍看起來就像一塊海綿,飛快的把液體全部吸了進去,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有些不夠的樣子。
我馬上又取出更多的龍耳獸的軟骨,全部煉化了,玉岩拳龍繼續吸收着,直到我煉化了一半龍耳獸軟骨,他才像是一個飽飲了的醉漢,不再吸收了。
我慢慢的收回自己的火焰,玉岩拳龍也恢復了以前的溫度。
護臂已經找不到了,但是那一枚小小的青銅盾牌,卻恰好貼在了玉岩拳龍的手背上。
我有些意外,弗拉圖勒爾隨意送我的這一個玩意,看起來竟然比巴巴洛夫專門給我煉製的護臂還要高級。
我神念一動,玉岩拳龍罩在了我的手臂上,戴上了新煉製的全套,我一握拳,竟然感到無盡的力量在全套的手指之間波動,我嘗試着在空氣中揮臂幾下,一道道白色的光芒在空中划過。
我大喜,想不到自己誤打誤撞竟然煉製出這樣威力巨大的東西來。
我收起了身邊的能量罩,準備和他們炫耀一下。
能量罩一收,弗拉圖勒爾和馬庫斯都在外面站着。
「你們怎麼在這裏?」我有些奇怪。
「你十幾天不出來,我們當然擔心了。
」馬庫斯說道。
「十幾天?不會吧,怎麼會這麼長時間。
」我有些驚訝的打開自己的終端,查看了一下日期,還真是的,已經十二天過去了,想不到在裏面感覺不到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天了。
我說道:「我們現在在哪裏?」「我沒進行空間躍遷,所以離基地還遠呢。
」弗拉圖勒爾說道。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弗拉圖勒爾和馬庫斯在一起應該不是無緣無故的。
馬庫斯看了弗拉圖勒爾一眼說道:「是的,獵風,我已經決定,答應親王的條件了……」「你……」「你不用說了。
」馬庫斯笑了一下說道:「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當年我去訓練營,就是尋死地。
不過今天,我卻為了活着而答應他的條件。
我想這沒什麼,我能應付得來。
」我有些難過得搖頭,弗拉圖勒爾說道:「每個人都有弱點,都能夠擊破。
」他轉身離開,留下我和馬庫斯,我們都沒有說話。
雖然煉製出了很厲害的武器,我真的高興了一下,但是緊接着的事情對我有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大喜與大悲之下,我的心裏有些蕭條,偌大的一艘飛船上,顯得空曠了起來。
弗拉圖勒爾的那些保鏢整日裏就在他身邊轉悠,而我,懶得去他那裏。
我不能責怪他,按照他的理念,他是在幫馬庫斯。
我也不能責怪馬庫斯,他是一個為了感情可以犧牲一切的人,這感情包括愛情,也包括友情和親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不高興,其實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情。
弗拉圖勒爾似乎勝利了,但是他也並沒有那麼得意,我的情緒感染了大家。
我們中途不再停留,直接進行空間躍遷回到了基地。
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給霍根。
馬庫斯讓我再一次想起了布蘭登大叔,心中的願望已經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實現。
這一次。
我已經不管那麼多了,霍根就算再忙,也要幫我干好這件事情。
霍根接了電話之後,很爽快地答應了,沒有任何的推託,我的心裏還受了一些,緊接着找來了半人馬,要他好好的檢查我的飛船,見鬼了,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跟蹤。
半人馬拿了一個小箱子,和我一起上了飛船。
在查爾斯住過的哪個房間裏面,他打開了小箱子,裏面不知道是一個什麼儀器,他拎着箱子,慢慢得在房間裏走着。
我看折箱子裏面的儀器,上面一串串的數字,看得我有些頭大。
半人馬回頭對我笑着說道:「這個東西還沒有做好,做好了就簡單了,這些數據會被直接轉化成圖像資料,你就能看明白了。
」突然他說道:「就是這裏了!」我一看,這正是查爾斯睡得那張床。
我把床翻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什麼可以的東西,半人馬搖頭說道:「不對,應該不是這裏,往下,在下面。
」我心情一直不好,一腳把合金床踢開,下面還是空空如也。
半人馬有些驚訝的看看我,還是沒說什麼。
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怎麼什麼都沒有?」我問。
「不,有一些東西。
」半人馬趴了下去。
「看到了沒有這裏很顯然被人動了手腳——和周圍不太一樣,雖然這是在看不見的角落,但是這樣頂級的飛船,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瑕疵存在的。
」我一伸手,把那一塊金屬硬生生的抓了起來,一齊上的數字一陣飛快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