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謝大少爺,嫁妝也不能寒摻。」說着說着。不知道怎麼。他就忍不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說的不錯。但下一句是:只是未到傷心時。
但是這哭,不是放聲大哭。而是眼淚流到酒杯里,含着笑喝下:「來,說這麼多有個屁用。哥們要結婚,我該高興才對。來——乾杯。」
謝文湛陪着他喝了這帶淚的酒。仿佛看一個少年,轉眼一杯酒,就這麼滄桑成了中年人。但,哭得出來就好。就怕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悶在心裏。潮潮發了霉。那樣,心就會生病。生活也會跟着灰暗下去。
回到家以後。謝文湛沒跟白汐提及這件事。白汐還笑着問他,怎麼西服上有酒味。他只是挽起她的手,然後走進了臥室。
他喜歡和白汐做.愛。無論何時何地,她的溫柔似水,都會讓他的心靈得到最真摯的歸屬感。但,白汐有的時候又很過火。試圖讓他第二天起不來身。他不責怪她,她太缺乏安全感和歸屬感,需要他努力的安慰。但,不能太縱容她。
雖然,說節制,也已經為時已晚。
這一夜。白汐吵吵嚷嚷要四五次。他只給了她兩次。每一次,都很深,很熱,很緊緻。最後,滿滿當當,填充了彼此的心靈。結束了之後。彼此擁抱着。然後用接吻,來表達那深刻到無法言喻的愛情。白汐喜歡撫摸他的脊背,四肢並用,纏在他身上。有的時候,擦過火了。又是一場痛快淋漓的顛覆與充滿。
&湛。」她平復着呼吸,嬌嗔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上班。我不想一個人在家裏,我想碰古董,然後當一個合格的鑑定師。」
&有她在,他工作起來,也幹勁十足。
&湛,結婚的時候,我想請哥哥來參加。」她小聲嘆了口氣:「就算哥哥認不出我。也沒關係。」
&一切聽她的。
白汐幸福地笑了起來:「結婚了,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一輩子都不許反悔!」說完了,她就側過頭去。他也隨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兩個人的目光一起落在鑽戒上。手指稍稍一動,鑽戒就閃到炫目,比夏日的陽光還要璀璨——情比金堅。正因為鑽石是世界上最堅固的礦石,才會寄託了如此之多的。地久天長的願望吧。
十天後。
至尊行秋拍在北京順利舉行。參拍藏品達到五百多件。總交易額二十個億。佣金高達北京衛視,香港中文頻道……各大媒體都直播了此次拍賣盛宴。人們也都注意到了,至尊行少東家謝文湛的手上,已經戴上了結婚戒指。
拍賣結束之後。有記者問謝文湛:「謝董事長,請問您已經結婚了嗎?」他含笑點了點頭。又有記者搶着問新娘子的名字。被保安給請了出去。於是,當月的媒體紛紛猜測。是哪個幸運的女孩,成為了如今最赤手可熱的謝大少的新娘子。
另一方面。謝文湛帶着白汐,回到了上海。
上海有謝家的根基。也有謝鏞和謝思思。謝思思的留學手續,已經全部辦妥了下來。之所以還留在國內。也就是為了參加哥哥的婚禮。
白汐還是第一次來到謝家大宅。想像中,謝家大宅應該超乎想像的大而豪。但出乎意料,謝鏞住在一棟四層樓的小洋房裏。這裏地處浦東的黃金地段。倒是站崗的保鏢,有四五個。看規模,還比不上北京和南京的別墅。
但走進去,那感覺立即就不一樣了。
門口的擺件。就是一件沉香荷花壽星隨型擺件。那老道馥郁的香味,令人心曠神怡。走過過道,兩邊的擺放了數個海南黃花梨雕博物架。架子上琳琅滿目。宋五大窯口,明代御窯廠鬥彩青花花。清粉彩景泰藍。都盡收眼底。
好像每一寸格子,都是用黃金堆成的。
謝鏞已經等待他們多時了。看到父親,謝文湛很簡單的一句:>
一個稱呼。平平淡淡。但也意味着遊子的回歸。
&拍辦完了?」謝鏞閉着眼睛問他們。
&完了。」謝文湛牽着她的手,坐了下來。言簡意賅道:「下個月,我和白汐結婚。在景德鎮辦酒宴。」
&謝鏞繼續問道:「打算結婚了之後,住哪裏?」
&算去北京住。」謝文湛道:「一方面,北京那邊的局面,還需要我去維持。二來,白汐她也想在北京多歷練歷練。」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