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無頭2

頭,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後雙手抱着桌子,說:「你把我帶走了,施睦一來,發現丟/了個大活人,豈不是讓人起疑啊。」

    &你明日一早,就離開。」趙邢端退了一步。

    楚鈺秧真誠的瞧着趙邢端,說:「其實……端兒武功那麼好,而且又機智果斷,你不覺得我在你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嗎?你要留在這裏查探,我就留在你身邊啊。」

    趙邢端被他說的都沒話反駁了,雖然知道楚鈺秧是在變着法的拍馬屁,不過還是說的趙邢端心裏無比受用,讓趙邢端的表情舒緩了一些。

    趙邢端又退了一步,說:「……那你不要亂跑。」

    楚鈺秧立刻連連點頭,看的趙邢端眼睛直暈。

    不過過了一會兒,趙邢端就不像現在這麼高興了,因為大晚上的,那個施睦竟然不睡覺,跑過來找楚鈺秧喝酒聊天。

    趙邢端是不能見人的存在,所以施睦一進屋,他就必須往房樑上一蹲,躲起來。

    趙邢端想到楚鈺秧那爛到不能再爛的酒品,喝一點就醉的不省人事,萬一被人佔了便宜,都沒有一點知覺。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趁人喝多了佔了人家便宜的端王爺,此時一點也沒有羞愧的意思。

    施睦帶着一個大食盒就來敲楚鈺秧的門了,站在門口,問:「楚先生,我這裏有好酒,還有些下酒菜,不知道現在打擾不打擾楚先生。」

    楚鈺秧請他進來,說:「施公子好雅興啊,我以為剛才府里出了事情,施公子或許會沒有心情了。」


    施睦拎着食盒走進來,然後將食盒放在桌上,打開來一一將其中的酒菜拿出來碼整齊,又將酒壺也拿了出來,給兩個人都倒上酒。

    施睦笑了笑,感覺有點皮笑容不笑的尷尬,說:「讓楚先生見笑了。其實我早就習慣了。我很小的時候,我娘就去世了,我對我娘幾乎沒有什麼印象。我爹後院裏就沒少過人,隔三差五的換,有的時候我在自己府邸裏面和人打個照面,都叫不上來對方的名字,不過肯定是我爹的侍妾。」

    楚鈺秧敢肯定,施睦早就想找/人發發牢騷了,今天自己正好就變成了心靈垃/圾桶。不過楚鈺秧正好要套話,所以一定都不介意做知心哥/哥,說:「施公子放寬心。」

    施睦笑了笑,有點自嘲的意味,說:「我若是心不寬,怕是早給我爹那幾個得寵的侍妾氣死了。」

    楚鈺秧一聽,來了興致,裝作不經意的問:「是怎麼回事?」

    施睦說:「楚先生剛才也見着了,那個死了一隻鴿子的女子江/氏,他是我爹比較寵愛的一個侍妾,性格極為潑辣。本來侍妾全都在後院的,基本不會出垂花門,我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不過那江/氏倒好了,真把自己當做這裏的女主人了,不管白天黑夜裏,在府邸里通行無阻。後來我爹其他幾個侍妾瞧見了,就不幹了,開始大吵大鬧的。再後來就成了現在這幅模樣,那垂花門都是個擺設了。我爹寵愛她們,聽了就哈哈一笑,還隨她們去了。」

    施睦越說越事氣憤,喝了一杯酒下肚,話匣子也打開了,嘆了口氣繼續說:「前不久府里新來個侍妾,我當天回家,一進門就瞧見她在華庭前面放風箏。正對着大門口,瘋瘋癲癲不成摸樣,要是讓外人瞧見了成何體統。我都沒有上前教訓,結果那女人的風箏就砸在我頭上了,還問我是不是新來的,讓我把風箏送過去。」

    &

    楚鈺秧趕緊捂住嘴巴,差點把嘴裏的酒給噴/出去。他肚子裏笑的都要抽筋了,但是瞧施睦神色不快,也不敢笑出聲來。

    楚鈺秧趕緊咳嗽了一聲,沉着臉拍了拍施睦的肩膀,說:「施公子,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施睦又嘆氣,說:「我以前跟我爹說了好幾次,我爹就是不聽,不管什麼樣出身的人,全都往家裏塞。就那江/氏和方氏,天天吵得房頂都要掀了,讓人不得安寧。」

    楚鈺秧眨眨眼,問:「就是剛才爭吵的兩位?」

    施睦點了點頭,說:「就是。那方氏看起來嬌滴滴可人的很,其實也是個潑辣的,而且是暗裏地/下狠手的,也不是什麼好善茬。」

    施睦似乎是對這兩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她們是每天必吵,隔三差五就大吵特吵。就前不久的事情,方氏還在我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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