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氣,柯君彥這麼好看的男人,和他傳點緋聞,楚鈺秧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生氣的另有其人,就是楚鈺秧身邊的趙邢端了。趙邢端臉色都已經全黑了,然而那二姑母還沒瞧出來。
二姑母冷笑,說:「哎呦我說仲霆,你可別不愛聽,二姑母說的都是大實話,那狗男女一看就是有…>
二姑母大叫一聲,她只看到眼前銀光一閃,一把長劍橫着削了過來。她嚇得縮着脖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半天緩不過勁來,雙手捂着自己脖子,生怕腦袋和脖子已經分了家。
&的一聲。
有珠寶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二姑母慌慌張張的去摸自己的頭頂,登時嚇得半死。她梳的好好的頭髮,已經全都散亂/了,金釵金釵掉了一地。她用手一抓,抓下來一把的頭髮。
原來趙邢端剛才出手,並不是要抹她的脖子,只是長劍從她頭頂上一削,將她梳起來的頭髮全都削掉了。
&我的頭髮!」二姑母坐在地上,驚恐的大叫。
楚鈺秧眨眨眼睛,說:「好在你叫的不是你的腦袋啊。」
二姑母頓時嘴唇顫/抖着說不出話來了。
趙邢端冷眼瞧着他,說:「再讓我聽到你說他半句不是,下次就不是頭髮這麼簡單了。」
官差都看傻眼了,這白衫男子當着官差的面竟然這麼肆無忌憚的口出狂言,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啊。
只是官差也是懂的察言觀色的,他打量了一下趙邢端的衣着佩飾,一時又拿不住他的身份。
齊仲霆及時開口了,說:「我們還是快去看看姚兄的屍體罷。」
&對對!」官差這才想起來,裏面還有一具屍體呢,大家差點把他都給忘了。
官差趕緊就引着大家往裏面走,說:「那個姚公子就死在自己的房間裏面。仵作還沒趕過來,還沒人驗/屍,我不敢讓人進去破/壞現場,屋裏的東西都還沒動過。」
大家一起往裏走,很快就進了客人住的廂房院子,姚公子和楚鈺秧他們住的並不遠,其實就是一個院落里。此時院落里一堆人,有留宿在齊家的那些文人,也有官差,全都聚/集在門口外面,倒是誰也沒進去。
官差撥/開人去,帶着他們進去,說:「就在裏面了……齊夫人還是別進去了,裏面有點血>
柯君彥挑了挑眉,說:「我無妨。」
他們說話間,楚鈺秧倒是先擠進去了,趙邢端跟在他身後。
進了房間,外面有屏風擋着,並不能一眼看到裏面的樣子,也瞧不見屍體。
楚鈺秧繞過屏風往裏走,就看到裏間井井有條,一眼瞧上去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妥。只是茶桌邊的一個椅子被碰倒了,桌上的茶杯也被打碎了。在這之前,這裏應該有一個人在喝>
楚鈺秧轉頭,就看到掛着床帳子的床鋪,原來屍體在這裏,就躺在床>
床帳子被人掀開了,顯得有些凌/亂,順着開口,就能看到姚公子的屍體,姚公子的屍體就安安靜靜的躺在床>
官差說有些血/腥,倒也的確是這樣,因為姚公子的頭被人割掉了。屍體躺在床/上,還蓋着被子,只露/出肩膀和一個血糊糊的斷脖子,乍一眼的確有些嚇人。
趙邢端皺了皺眉,說:「沒有頭。」
後面進來的齊仲霆和柯君彥看了屍體都很驚訝,不知道姚公子這是得罪了誰,竟然被人把腦袋切下來了。
楚鈺秧四處看了看,說:「腦袋不見了?」
官差說:「沒找到腦袋。」
楚鈺秧上前要去瞧屍體,那官差有點猶豫,想要過去阻攔,不過被柯君彥攔住了。
柯君彥說:「仵作還沒有來,不妨讓楚先生瞧一瞧。」
&不太合規矩。」官差說:「萬一破/壞了……」
楚鈺秧聽他這麼說,就從懷裏摸出來一樣東西,說:「有這個可以嗎?」
他手裏拿的是趙邢德賞賜給他的令牌,那官差一瞧,頓時瞪大眼睛。雖然他見過的世面不多,但是這一瞧就是宮中之物,頓時連說:「楚先生請>
楚鈺秧不再廢話,到床邊去瞧屍體了。
趙邢端抱臂在後面站着,問:「怎麼樣。」
楚鈺秧一邊檢/查
44.畫中人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