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黑地的。
侍從給趙邢端稟報了馮國公主的事情,趙邢端聽了楚鈺秧的壞主意,忍不住笑了,說:「就這麼辦罷。」
第二天一大早,鴻霞郡主聽到消息就殺了過來。楚鈺秧還在懶被窩,就聽到外面鬼哭狼嚎的。
楚鈺秧更不想從被窩裏鑽出來了,不過支着耳朵聽了一會兒,鴻霞郡主大有他不出來就應闖進來的架勢。
楚鈺秧沒辦法,只要穿上衣服,然後洗漱過了就走了出來。
鴻霞郡主一見他,立刻就撲了過來,說:「楚鈺秧!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楚鈺秧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我冤枉啊!」
&枉你個大頭鬼啊!」鴻霞郡主說道:「憑什麼讓我去陪她?」
&是陪她,」楚鈺秧立刻說:「我是覺得你一個人可能有點悶了」
鴻霞郡主怒氣沖沖的說:「你覺得我有點悶了,所以給我找點晦氣,讓我覺得更悶是不是?」
楚鈺秧:「……」
楚鈺秧覺得,鴻霞郡主說的好有道理,看的好透徹,他竟然無話可說了!
鴻霞郡主說:「那個女人,她,她簡直氣死我了!她還想撬我牆角!」
&麼?」楚鈺秧立刻睜大眼睛,趕緊推着鴻霞郡主坐下,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告訴我,讓我聽聽。」
鴻霞郡主翻白眼,說:「我告訴你,你就能幫我出頭了嗎?」
楚鈺秧想了想,搖頭。
鴻霞郡主又翻白眼,說:「那你能哄我開心嗎?」
楚鈺秧再想了想,搖頭。
鴻霞郡主氣得瞪眼。
楚鈺秧說:「但是有不開心的事情,一定不要憋着,你說出來,還能讓別人樂呵樂呵!」
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立刻跳了起來,喊道:「楚鈺秧你皮癢了罷!」
楚鈺秧作死之後,鴻霞郡主終於不情不願的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鴻霞郡主昨天沒有參加筵席,她也沒見過馮國公主,不過聽說和自己年紀差不多,還有點小高興,以為有人能和她一起玩了。
所以今天一大早,鴻霞郡主拿了不少小玩意小點心,然後就帶着宋譜去找馮國公主打招呼去了。
鴻霞郡主說:「沒想到那個馮國公主和我一點也不一樣啊。」
楚鈺秧心說,一樣就見鬼了!
鴻霞郡主說:「更可恨的是……」
鴻霞郡主跟馮國公主說了兩句話,覺得性格差距太大了,實在是沒法玩到一起,就想找個理由離開。
後來鴻霞郡主就在花園裏自己放風箏,宋譜作為她的貼身侍衛就在旁邊瞧着,站的不遠不近的。
等鴻霞郡主不小心把風箏掛到了樹上去,回頭叫宋譜去拿風箏的時候,就看到宋譜身邊站了一個女人,不就是那個嬌滴滴的馮國公主。
這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宋譜還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鴻霞郡主一瞧,頓時心中醋意橫生,立刻就沖了過去,衝到跟在正好聽到那馮國公主說什麼讓宋譜跟着她回馮國去。
楚鈺秧聽了鄙夷的看着鴻霞郡主,說:「你每天把風箏故意弄到樹枝上去讓宋譜去撿,都快成日常了吧?你也換換新鮮的,下次你把自己掛到樹枝上去,讓宋譜撿算了。」
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瞪眼,說:「你到底聽沒聽到重點啊。」
楚鈺秧說:「聽到了聽到了,就是忍不住吐個槽。」
楚鈺秧語重心長的說:「意志不堅定的男人,還是趁早踹了吧,不然早晚出問題啊。」
鴻霞郡主用詭異的表情看着楚鈺秧,說:「你腦子有問題了罷?」
楚鈺秧瞪眼,說:「我怎麼有問題了。」
鴻霞郡主說:「你確定你不是在說自己嗎?我是不是該勸一勸端哥/哥,早點把你這個意志不堅定,成天看美男的渣受給踹了?」
楚鈺秧:「……」
楚鈺秧被鴻霞郡主氣到吐血,仰首挺胸的說:「我怎麼意志不堅定了,我對我家端兒可是專一到不能再專一的。再說了,我欣賞美男的意志也是很堅定的。」
趙邢端回來的時候,就聽到楚鈺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