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一整天啊。」
&案?」趙邢端用涼颼颼的聲音說:「就是大半夜往顧長知屋裏摸?」
&冤枉啊。」楚鈺秧覺得情況不太妙,說:「我只是說說玩的。你瞧那顧長知長得一副妖孽誘受的模樣,最多只能瞧一瞧,其他的什麼也幹不了啊。」
趙邢端說:「你很惋惜?」
楚鈺秧立刻抗/議,說:「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趙邢端雙手摸上他的胳膊,然後快速的一捋,就將他的雙手按在了頭頂上,然後抽下他的腰帶,把他的雙手綁住了。
楚鈺秧大驚,連忙打挺,不過趙邢端動作太快,他的兩隻手已經分不開了,被綁的嚴嚴實實的。
楚鈺秧可憐巴巴的說:「好漢,怎麼又綁着我。」
趙邢端說:「確保你乖一點。」
楚鈺秧繼續可憐巴巴的說:「我很乖的。」
趙邢端挑眉,說:「那需要考驗你一下,才知道你乖不乖。」
楚鈺秧做出一副乖/巧又聽話的模樣,還用臉頰往趙邢端的脖子處蹭了蹭。
趙邢端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壓低了聲音,說:「今天要好好懲罰你,自己坐上來。」
楚鈺秧身/體抖了抖,說:「我雙手綁着,坐不上去。」
趙邢端摟着他的腰,將人拽了起來,然後把他綁在一起的手掛在了自己脖子上。兩個人立刻面對面的貼在了一起,挨得非常緊。
趙邢端摟着他的腰,說:「剛才不是還說自己很乖?」
楚鈺秧氣得磨牙,兩條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往前一抬頭,就往他脖子上咬,一邊咬一邊含糊的說:「看你明天怎麼見人。」
趙邢端不甚在意,反正用領子擋一擋也就是了,擋不住也沒什麼關係,他敢露/出來還怕沒人敢瞧。
楚鈺秧這麼不輕不重的咬着,嘴上雖然說得凶,不過實在不敢用勁兒,萬一真留了印子就不好了。
咬着咬着,趙邢端的呼吸就變/粗了。楚鈺秧聽到耳邊粗重急促的呼吸,心裏還挺有成就感的。
於是楚鈺秧就玩上了癮,坐在趙邢端的懷裏,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咬的,來回來去的吮/吸,屁/股下面也挪來挪去,感覺很快就有硬/邦/邦的東西頂着自己了。
房子也不知道隔音好不好,楚鈺秧也不敢叫出聲來,怕被隔壁的江琉五聽到,忍的實在是辛苦。而趙邢端好像越來越鬼畜惡劣了,看到他咬牙隱忍的模樣,竟然越發的有興致,反而變本加厲的使勁兒刺/激他。
楚鈺秧最後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趙邢端問:「要不要洗澡?」
楚鈺秧搖頭,喘了好幾口氣,伸手摟着他的腰,不讓他下床,說:「不要了,還要出去叫人,萬一被人瞧見你從宮裏頭偷跑出來,就不好了。」
趙邢端笑了,說:「那我給你用帕子擦一擦身上。」
楚鈺秧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就睡着了。
趙邢端給他擦了擦身/體,讓他不至於太難受,也就沒有再鬧他了,給他蓋好了被子,然後摟着人就睡了過去。
趙邢端是從宮裏頭偷偷出來的,一大早上還要回到宮裏頭去,不然被人發現了,恐怕還以為皇帝被綁走了,那就誤會大了。
他們折騰了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多一會兒,外面的天也就要亮了。
趙邢端睜開眼睛,起身穿衣服,儘量不把楚鈺秧給弄醒。
不過身邊少了個熱/乎/乎的抱枕,楚鈺秧很快就發現了,伸手一摸,果然沒人了,努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趙邢端在整理衣服。
楚鈺秧挪到床邊上,然後就抓/住了趙邢端還來不及系的腰帶。
趙邢端說:「怎麼醒了?」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看起來還沒睡醒,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而且聽起來比平時要軟/了很多。
楚鈺秧含糊不清的開口了,說:「感覺你好像跑出來偷/情呢。」
趙邢端無奈的彈了他的額頭一下,說:「眼睛都沒睜開,繼續睡罷,別撒囈掙了。」
楚鈺秧實在是很困,手上也沒勁兒,抓着趙邢端的腰帶晃了兩下,然後就鬆手了。
趙邢端低頭在他嘴唇上輕輕/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