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聽說原本預定的承辦酒店出了點問題,裝修整改了,如果有興趣的話,你可以聯繫下仙界的負責人,說不定可以把這筆生意接下來。」
花翎聞言,不屑道:「不要,我又不缺錢,我可不想在我的酒店裏留下那些難聞的仙氣。」
飛廉遲疑了下,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一下。」
聽着飛廉有些凝重的語氣,花翎抬起頭,微挑着眉毛看着他,飛廉開口道:
&心殿昨夜出了些變故。」
&麼變故?」花翎神色微微一凜。
飛廉開口道:「刑天戰斧被人偷走了。」
&麼?!」
花翎聞言一驚,彈起身子,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語氣有些微微激動:
&麼賊能偷到養心殿去?護衛呢?滾滾呢?」
飛廉並不意外花翎的激動,他的眼中有幾分愧色,說道:「養心殿從來就沒有安排過護衛,因為我和翳也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去那裏偷東西,滾滾前幾天狀態不好,老是亂咬東西,翳說他快到發情期了,所以將他送到了雨神殿的別院裏面。今早翳去養心殿的時候,發現了刑天戰斧不見了,除此之外,其他三件兵器都還在,翳今天就是在調查這件事情。」
花翎輕抿着嘴唇,之前的玩世不恭一掃而空,他輕皺眉頭,眼中迸發出一絲與他柔美俊俏的臉蛋完全不符的狠戾之色,開口道:
&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飛廉說道:「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査個水落石出,刑天的遺物我們一定會找回來。」
花翎聽着飛廉堅定的語氣,情緒微微緩和了一些,坐下身子,用白皙的手臂撐着下巴,有些沮喪的說道:「又要抓賊,又要開會,好煩啊,說好的泡湯之旅看來真是要泡湯了。」
飛廉看着花翎撐在桌上那一截白皙的小臂,開口問道:「銀靈,你的手臂怎麼樣了?」
花翎聞言,抬起左手手臂,輕晃了下手腕,說道:
&復的還行,龍宮的那個大皇子敖肅,脾氣是有點古怪,但是醫術確實不錯。翳說敖肅用的治療方式是很獨特的,就連他都不知道有什麼方法能這麼快恢復。」
花翎看着自己的手腕,眼中露出一抹異色,似乎有什麼話想說,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嘆了口氣,最後說道:「反正,還算挺好用的,總比螃蟹夾子章魚爪子什麼強多了。」
飛廉開口道:「嗯,那就好,敖肅是三界有名的天才科學家,不過傳聞他生性刻板涼薄,鮮少和人打交道,上一次你去龍宮之時,他居然主動提出為你醫治手臂,實在是有些出乎人意料之外。」
花翎嘴角微扯了下,說道:「我也很意外,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敖肅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雖然道行修為遠不如我,但是旁門左道的伎倆卻不少,上次我就是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才被他給弄到龍宮裏。」
飛廉有些意外的說道:「聽你這語氣,似乎對他有些不滿?怎麼說他也算是你的恩人,如果沒有他幫你治療,你的手臂要想恢復,起碼要等上幾百年。」
花翎伸手撩了下半濕的長髮,眉頭輕皺道:「這種被人強迫治療的感覺不是很舒服,而且最關鍵的是,在龍宮裏那幾日發生的事情,我記不太清楚了,不知道敖肅用了什麼奇怪的手段,現在關於治療時的細節我完全都想不起來,我討厭這種被別人掌控的感覺。」
花翎舉起左手,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掌,目光有些凝重。
飛廉見狀,繼續說道:「不管怎樣,他是小九的大哥,看在你和小九的關係上,他應該不會做什麼傷害你的事情的。」
花翎輕輕點了點頭,閉口不語。
隨後,飛廉又交代了幾句關於三界峰會的事情,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花翎向後仰着,躺在椅子之上,不由得又想起了龍宮之時的場景,被敖肅帶入龍宮之後,花翎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四肢無力,又累又困,睡夢中似乎身體被包裹在一片溫熱之中,暖洋洋的,鼻息間一直縈繞着一股好聞的香甜味道。幾天裏,他一直貪戀着這美好舒適的感覺,放鬆的沉迷其中。
中途幾次醒來,他都能看見敖肅的面孔在自己眼前,明亮的珠光下,敖肅的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