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的男神呢?怎麼自己的品味一下子下降了這麼多?難道真的是因為年紀大了,變成了大齡剩魔,飢不擇食了?
失眠了一整夜,靈王殿下依舊沒有弄清楚自己究竟喜歡上敖肅什麼,反正就是蟲眼鑽龍眼,大小對上了。不過糾結一晚上的花翎想通了一點,如果敖肅再約,自己就從了吧,不試一試,又怎麼能知道結果如何呢,與其整日提心弔膽患得患失,還不如索性大大方方坦誠相對。
想到此,花翎的心情終於好些了,不過這種好心情在看到自己的黑眼圈之後戛然而止。他呼嘯着衝進了敖肅的房間。
&皇子殿下,你的眼霜借我用用。」花翎進門便急匆匆的吼道。
敖肅看了看花翎的臉色,伸手摸了摸他的眼圈,眉頭微皺了下,開口道:
&晚上沒睡?」
花翎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隨後道:「怎麼辦,醜死了。」
敖肅想了想,開口道:「一會到車上好好睡一覺,有時間我給你弄些珍珠粉敷一敷。」
花翎聞言,頓時喜上眉梢,摟住敖肅的脖子,左右對稱的親了兩下。
兩人吃了早餐之收拾好東西後,剛好八點整,其他的人也都已經整裝待發。楊戩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在大廳之中和金瀾靈羽等人說着話,而身後的鬱壘,則是拖着幾個大行李箱子,安靜的立在楊戩身後。
花翎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那日說好了要教鬱壘追漢子的技巧的,不由得有些內疚,他走了過去想和鬱壘解釋一下那日不辭而別的原因,沒想到鬱壘看見花翎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低下頭悄悄對花翎說道:「銀靈,我洗了澡之後,他真的不怎麼排斥我了,雖然還是不理我,但是已經不會把飯潑在我身上了。銀靈,謝謝啊……我以後一定天天洗澡。」
花翎:……
他不潑你是因為受不了那股餿味了吧。
看着鬱壘一臉鬥志昂揚的神情,花翎真的不忍心潑他冷水,於是只得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內疚的話也都咽回了肚子裏,跟着敖肅上了車。
敖恣不在,安安便坐上了仙界的那輛車。楊戩對於鬱壘的拎包開門的舉動完全無視,也沒有要求花翎叫鬱壘回到魔界的車子裏,也許是因為知道說了也沒用。總之,楊戩完完全全的將鬱壘當成了空氣,連個眼角的餘光都不給他,仿佛旁邊那個不過是一個兩米高的空氣牆。
花翎上了車之後,困意就襲來了,他撐着眼皮,呵欠連天的看着敖肅,敖肅看着他開口道:「睡吧。」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枕頭遞給花翎。
花翎不接,嘴巴輕撅了一下,搖了搖頭,目光有幾分貪婪,落在敖肅的大腿之上。
敖肅猶豫了片刻,隨後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花翎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隨後咕咚一下撲進了敖肅懷裏,頭枕在他的大腿之上,身體蜷縮在後座之上,閉上眼睛。
過了幾分鐘後,花翎又仿佛不放心一般的強支起眼皮,迷迷糊糊的開口對敖肅說道:
&許……不許給我換姿勢,我不要撒尿……」
說罷,眼皮終於耷拉下去,拱在敖肅的懷裏沉沉睡去。
敖肅低頭看着腿上花翎熟睡的面容,眼中露出一絲暖意,他摘掉手套,伸出手指輕輕的按摩着花翎臉上的穴位,幫他舒緩臉上的肌肉,花翎舒服得在夢中發出了一陣愜意的哼哼聲,像個被順毛的小貓一般,中間還伸出舌頭舔了下敖肅的指尖。
敖肅感覺到指尖的溫熱之意,眼中的光芒似乎帶上了幾分溫度,他伸出手指輕輕撫摸着花翎的嘴唇。另外一隻手,則是順着花翎的衣襟探入了他的腰側,輕輕的揉捏撫摸着他的脊背。
睡夢中的花翎只覺得通體一陣舒暢,尤其是頭上和背部,輕鬆而愜意,這種溫柔的愛撫讓他腦中升起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他不自覺的伸展着身子,迎合着敖肅的手指,將頭緊緊貼在敖肅的腿上,睡得又香又甜。
從南市到蓮萊,一路通暢,下午時分,當花翎睡飽了醒來之時,他們的車子已經進入了蓮萊境內。
花翎滿意的看着自己依然保持着和睡前一樣的姿勢,沒有被擺成奇怪的對稱形狀。他回想了下夢裏那雙給自己按摩的手,笑盈盈的看向敖肅。
&皇子殿下水平不錯嘛,很舒服。」花翎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