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若是真因為這樣破壞了天家賜婚,還毀了人家姑娘清譽,他只能考慮以死謝罪了。
不過,有一點很好,景王是轉身就走了,還沒把怒火發泄到自家少將軍身上。雖然,將軍府不懼景王,可奈何將軍忠於皇家。
若是,像是想到了什麼,祿伯看着臨晚鏡欲言又止。
臨晚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正準備抬頭告辭,就看見了祿伯這樣的表情。
&伯,您有什麼話儘管說,不過要快一點,我馬上要回去。」說完,又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紀醒空,「至於阿醒,您就把他扶回房間好好休息吧。他若是醒了,先給他喝醒酒湯。再讓他吃些粥。」
瞧瞧,自己明明剛被他家少將軍連累被人誤會,現在還能關心他家少主,真是個好姑娘啊。可惜,被賜婚給景王了。若是賜婚於他家少將軍,那該多好!
&小姐,若是景王今天遷怒於您,我家少將軍願意為您負責。若是他退婚,您儘管退就是!我們將軍府八抬大轎,十里紅妝娶您做少夫人!」這是祿伯的心裏話,也是替自家少將軍說的。紀醒空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他的心思,祿伯心裏亮堂得很。
所以,這個時候就先替他和臨小姐定下來,也免得以後發生變故。
就算,就算景王真的能容得下毀了清白的女子為妃,太后那裏只怕也難過關。所以,祿伯覺得自己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臨晚鏡噗嗤一笑,朝祿伯揮了揮手:「您別擔心,我沒事的。」
她更想說:我謝謝您的好意,但是,夙郁流景敢這樣就放棄我,本小姐發殺了他不可!
&麼沒事?姑娘家的名聲最重要,就算您跟少將軍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那景王能相信嗎?」何況,人家親眼看見的喂!
眼見為實,祿伯覺得這捉姦在酒窖簡直就是鐵證如山。臨晚鏡笑了笑,卻並不在意,直接往外走去。
而另一邊,夙郁流景從自己推着輪椅出去之後,就漸漸冷靜了下來。他停了下來,雙手緊緊扣着輪椅的邊緣,差點要把輪椅的扶手都捏碎。他剛剛如果不出來,害怕自己當場就一掌拍過去,拍死那兩人了事。
擔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趕緊出來了。聽到後面的腳步聲,以為是臨晚鏡追了吹來,他心裏一松,扭頭過去。
卻發現,跟上來的根本不是臨晚鏡,而是破浪之後。剛剛陰轉多雲的臉上立馬成了多雲轉暴雨。
&去!」只冰冷地突出兩個字,破浪自然領會其意地推了輪椅。
將軍府的人看着景王冷漠地來,又高深莫測地離開,都有些琢磨不透。只是,身上原本只有一寸厚的冰,生生厚了三尺。
到了將軍府外,上馬車之前,夙郁流景還冷冷地回了個頭。可惜,還是沒見臨晚鏡的身影。垂下眼眸,斂了眼底所有的失望與落寞,由着破浪把他連帶輪椅抱上馬車。
破浪也隨即上了馬車,坐在前面駕車。
正待要走之時,將軍府門口傳來了臨晚鏡的聲音。
&景,等等。」臨晚鏡提着裙擺,飛快地跑出來。
破浪為難地請示:「王爺?」
雖然臨晚鏡背着王爺與人私會,可他知道,王爺心裏只有那女人。他如果不請示,到時候只怕會被遷怒>
&還是冷漠地一個字。
恰好,臨晚鏡已經步至馬車邊。
她以為景王是特地在等她,臉上笑意連連。
卻不想,就在她要爬上馬車的那一刻,破浪一馬鞭抽在馬身上,馬車絕塵而去,徒留下一陣煙塵和吃了一臉煙塵的臨晚鏡。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馬車漸漸消*影,沒反應過來。他竟然敢這樣對她?是真的誤會了,還是想給她一個教訓?
&子,您沒事吧?」她差點被馬車擦傷,若不是倚劍在旁邊拉了她一把,她就不是吃一鼻子灰那麼簡單了。
&事。」臨晚鏡搖了搖頭,「我們回去。」
說完,接過倚劍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臉,然後上了自己的馬車。
與景王府和王府相反,將軍府門前人不少,大街上看到這一幕的人也很多。不過片刻,景王當場甩了臨家小姐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燕都。
回到侯府,她也沒顧得上回去換身衣服,
【198】這下子誤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