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妹妹看着很普通啊。只是長得好看一點罷了,怎麼可能是什麼聞香蝶?依照妹妹看啊,它只是瞧着牡丹花好看,湊過去想親近親近罷了。「」臨夢琪「面不改色地辯解,完全沒有要倒霉了的害怕和恐慌。
&嗎?可是,姐姐怎麼瞧着它是在嗅那花下的泥土?「臨晚鏡指了指聞香蝶,又看向子虛道長,」道長以為如何?「
&貧道以為,聞香蝶會飛到臨二小姐的院子裏來,應該純熟巧合。畢竟,侯府的引魂香已經找到了。看來,那詛咒八公主的人不僅要暗害八公主,還要暗害臨大小姐。大小姐,此事很是蹊蹺。待貧道回宮稟明太后娘娘,一定讓她老人家為大小姐做主。「
子虛道長只能在心裏苦笑,他能怎麼說?此事完全弄巧成拙了。不僅把人家臨大小姐變成了受害者,這會兒聞香蝶停留這處下面,還不知道藏着什麼貓膩呢。如果是那寫着公主生辰八字的小稻草人兒還好。不能抓住臨晚鏡的犯罪證據,把罪名推倒臨家二小姐身上也是一樣。
可若是再挖出個詛咒臨二小姐的,那又如何是好?
難道,還要讓他真的上報太后娘娘,為兩位臨家小姐做主?有人詛咒她們和八公主?
&屬巧合嗎?「臨晚鏡拖長了尾音,話里明顯有些意有所指了,」本小姐怎麼覺得,這是一項針對我定國侯府的陰謀?又或者,是一場針對本小姐的陰謀?「
&國侯一向為官清廉,深得人心,大小姐更是聰明伶俐,才貌雙全,怎麼可能有人專門針對您們呢?「子虛道長摸了一把汗,話都有些接不下去了。
這會兒,與剛剛到侯府來時那趾高氣揚的模樣截然相反。恨不得給臨晚鏡磕頭,求她放過自己。被太后娘娘叮囑臨家大小姐難對付的時候,他也只以為是個會耍些小心機的驕縱小姐,現在看來,完全是個玩兒陰謀詭計的行家啊。就連皇帝後宮裏的那些女人,只怕也玩兒不過她吧。
看她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卻是在把人往死里整。子虛道長都有些後悔,自己接下這門差事了。如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太后娘娘那裏他討不到好不說,以後從皇宮出來,只怕這位臨家大小姐也不會放過他吧。
哎!早知道就當自己的江湖術士好了,為什麼要貪圖一時的榮華富貴?子虛道長這一次可謂是腸子都悔青了。可惜,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賣。
這個時候他就算想要全身而退,也不可能了。臨晚鏡不會放過他,為了保守住某些秘密,他回到宮裏,太后娘娘也不會放過他。完全是自討苦吃!
這一戰,臨晚鏡用行動告訴了世人,什麼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進來「!
&此,勞煩子虛道長與常公公再次合作,把那個花刨開,看看裏面藏了什麼東西吧。本小姐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詛咒本小姐!說不定,是與詛咒公主殿下得夢魘之症的是同一個人哦。到時候,這罪魁禍首也容易找到了。「臨晚鏡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卻又是那麼的不容拒絕。
子虛道長剛想說什麼,卻被身後的常公公拉住了。常公公瞥了一眼景王,示意他看。
然後,一扭頭,子虛道長就看見了夙郁流景那邊,破浪的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面,虎視眈眈地正盯着他。好像在說:快去刨土!如果不刨,小爺就把你的腦袋削下來當球踢!
頓時,他就蔫兒了。這個破浪侍衛,他可打不過。就算是論氣勢,也被人家甩開幾十條街了。
於是,兩個從來都是座上賓的人,第二次擔任了刨土的工作。在刨了半天,心裏都以為裏面沒有任何東西了的時候,子虛道長的手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木盒!
與方才在攬月樓樹下找出來的那一隻,一模一樣的木盒!
這?
見鬼了!
怎麼會有兩隻一模一樣的?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底的震驚。
&虛道長,常公公,這兩個木盒,如果本小姐沒猜錯的話,應當是出自同一處吧。也不知道這裏面放的是什麼。「臨晚鏡悠然自得地走到二人身後,涼涼地來了這麼一句。
她這麼一說,常公公連抱着木盒的手都在顫抖。
這裏面,不會有更令人震驚的東西存在吧?
&大小姐,這個木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