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她嗤笑一聲,冷冷地說:「你的果體有什麼值得稀奇的?又不是沒看見,快點開門,惹我生氣了,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
威脅啊,赤果果的威脅。
「好啦,你不要生氣,我開了,我開就是了……」可惡,她平時不是避他如蛇蠍的嗎?怎麼今天一定非要見到他不可?
要是換了平時,圓月一定會高興得要瘋掉了,但是現在,他躊躇着,萬般不願意。
殘月抄手抱胸,冷冷地睨着門板,過了片刻,就在她失去耐心想要踢門的時候,圓月終於推開門了。
只不過……
殘月盯着圓月臉上那紗巾,嘴角嚴重地抽搐:「你這是在幹嘛?在演古裝戲?還紗巾蒙臉。」
「咳……對啊,我最近對古裝戲入迷了,你看我這樣用紗巾遮臉,帥不帥,是不是很有神秘感?」圓月說着,沾沾自喜,還給她擺了一個蘭花指。
「你這是想讓我吐嗎?」媽的,不倫不類,還敢在那自戀,殘月慢慢走到他的面前,冷眸一眯,冷冷地說,「把它摘了。」
「不要。」圓月的眼睛裏頓時露出驚慌的光芒,伸手擋在面前,雙腿往後。
「作死了?我讓你摘掉,摘啊……」殘月見他後退,眼眉一挑,立即邁開雙腳,向着他一步步逼近。
「我不要,你不要逼我。」圓月雙手交叉放在前面,堅決不肯把臉上的紗巾摘下來。
「不要也得要,我就是要逼你怎麼樣?」殘月欺身上前,幾乎把他逼到角落裏了,給人一種錯角,仿佛惡霸在強迫良民,惡霸是殘月,良民當然就是圓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