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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
伴着一聲略帶沉悶的聲音,酒瓶子狠狠的直接和那個年輕人的腦袋,進行了一個親密接觸,然後嘩啦的碎落,跌在地上。
一道鮮紅的血液,順着年輕人的額頭,慢慢的流下來,顯得觸目驚心。
望着前面的年輕人的額頭,觸目驚心的傷痕,所有人都呆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酒瓶子,竟然會真的砸在年輕人的身上,而且,砸出這麼大的傷痕!
「啊!」
被砸中的年輕人,也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一直到額頭感覺到有些冰涼,他的手,伸出去,撫出一片濕濕的血跡的時候,年輕人才猛的發出了一聲無比悽厲的叫喊聲。
「六子!」
「小六子,你沒事吧!」
「…………」
聽到年輕人發出了一聲悽厲的聲音的時候,旁邊的那些年輕男女們,也全都猛的一下,回過了神來。
一個個向着年輕人圍了上去,目光關切的問着。
「啊!」
可惜的是,年輕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他們,他只是捂着自己的腦門,好像自己要死了一般,不停的發着痛苦的喊聲。
「好,小子,你有種!」
劉警官的目光,望了一眼那個痛苦的嘶喊的年輕人,然後掃向神情淡然的站在那裏,仿佛整件事情,完全和他沒有關係一般的蕭易,牙齒緊緊的咬了起來。
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蕭易剛才敢這麼囂張,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直接口出狂言,說就憑這些警察,根本就不可能抓住他,而且,還這麼大膽,敢主動的提出自己留下來,掩護他的那些同學撤退,一點也不怕他們這些警察,並不是完全沒有一點緣由的了。
僅憑剛才他的這一下,他便知道,這個小子,絕對是有兩下子的,甚至,論單打獨鬥的話,很有可能,他們整個警隊,真的都沒有身手比他好的人。
把別人砸向他的那個酒瓶子反頂回去,砸回對方,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非常高難度的動作!
可是,這個小子,他還真的以為,憑着有這麼兩下子,他就能夠肆無忌憚的在他們面前囂張了,他們就真的拿他沒有辦法了嗎?
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神色。
「這一點,不用你強調。」
蕭易的聲音,懶洋洋地道,「我一直都很清楚。」
「你……」
聽着蕭易的話語,看着蕭易臉上,那一副漫不經心,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劉警官頓時一下,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當差這麼多年,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如此囂張的人。
「我操你媽!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老子斃了你!」
旁邊的一個警察,看着劉警官吃鱉,頓時沖了上來,直接拔出了自己的手槍,直接指向了蕭易。
「你剛才說什麼?」
原本懶洋洋的蕭易,臉上的神色,驀然一肅,眸光變得無比森寒的,緊緊的盯着前面的這個警察。
他最忌諱的,就是有人侮辱他的母親。
哪怕只是語言上的!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母親,甚至不知道母親是誰,但是這並不影響,母親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
到目前為止,每一個對他說過這種侮辱性的髒話的人,全部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從來沒有例外!
剛才那個人,他之所以會出手,也正是因為如此!
「我……我說老子斃了你!」
原本牛氣沖天,舉着手槍,好像威武之極的警察,被蕭易的目光一盯,驟然之間,只覺得,手足冰冷了起來,仿佛突然之間墜入到了冰窖之中一般,好一會,才猛的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是一個警察,對方只不過是一個被鐐銬銬住的犯人而已,他根本就不應該怕他的,猛的喝了一聲。
想到自己剛才竟然被這個小子,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