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起鬨,「老黃,你這齣場費也太貴。八里路那兒一晚上也就這個價吧。」
老黃穿着一件陳舊的短袖襯衣,上面還有些洗不掉的污漬,黑色長褲,鬢角頭髮有些花白,看起來很有些潦倒。他拿眼睛去瞄陸景,他酒館一天都賺不了200塊,要是這個學生肯下,他倒是不介意指導一番。
「人家學生哪有兩百塊,你這是坑人家小伙子。」一個老頭喝着茶水說道:「小伙子,你來和我下,我一盤十塊。」
出乎眾人的意料,陸景笑着對老黃道:「可以,我出兩百塊和你下一盤圍棋。」
幾個人都笑:「老黃,生意上門,快把你的寶貝棋子拿出來。」老黃嘿嘿笑道:「你們都別想摸着。」說着對陸景道:「小伙子,跟我來,我們去棋室里下。」
那幾個人也沒跟上來,他們都是下象棋的,對圍棋不通。
老黃嘴裏的棋室,實際上就是一間舊屋子,屋腳處擺了一溜酒罈,看樣子是釀好的酒。
等老黃拿出做工精美的棋盤和棋子,本意不在下棋的陸景也不禁被吸引住。白子白潔如玉,黑子漆黑如墨,一看就知道是精品。
陸景拿了兩百塊錢壓在老黃那邊的棋盤角下,拿了一枚白子直接擺在了「天元」上,「如果一個人意氣消沉了三年,怎麼樣才能讓他重新出山?」
老黃渾濁的眼睛裏陡然冒出精光,看着陸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