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御女心經四頁殘篇的畫下的《御女心經四式》。
江夏看過這《御女心經四式》後忍不住搖了搖頭道:「可惜了,只有四式,這御女心經共計十八式,得全部練全了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就這四式,這人若是再練下去定然無法再做個真正的男人。」
「胡言妄語!」張永大喝道。
江夏看了張永一眼後忍不住說道:「這位先生,容許我給你講個故事。以後我對面有兩兄弟,但是二人姓不相同。一個隨父姓李,一個隨母姓田。二人一個叫李呼延,一個叫田旺雨。
兩兄弟長大以後一個賣王八,一個賣鵝蛋。有一天一個人既要買王八又要買鵝蛋,所以隔着老遠他就開始叫,你知道是叫什麼嗎?」
張永皺了皺眉頭,他根本就不想問答江夏的問題,所以直接回答了一句:「我怎麼知道該叫什麼?」倒是朱厚照細想了想,然後試探着說道:「莫不是叫的『呼延(胡言)旺雨(妄語)王八蛋?」
江夏笑了笑沒有接話,反而指着那字帖道:「我接着跟老爺說說御女心經,這四式乃是御女心經里的旱地拔蔥、觀音坐蓮、老漢推車、臥懷攬月,但是……」
江夏話還沒說完,剛剛反應過來自己被罵的張永頓時大叫一聲:「王八蛋,你敢罵我?」
江夏一抬頭看着梁師成問道:「王八蛋你叫誰呢?」
「王八蛋叫你!」
「哦,原來如此。」江夏點了點頭,張永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又上了江夏的當。這一次包括朱厚照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但是張永卻氣昏了頭,揮舞着拳頭就衝上來吼道:「狗日的兔崽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張永!」朱厚照冷喝了一聲,張永頓時嚇了一跳,若不是朱厚照眼神制止了一下他險些就要跪倒地上了。朱厚照下巴一抬道:「站到一邊兒去,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是!」張永恨了江夏一眼,然後就站到了一邊去。朱厚照看了張永兩眼後這才回過眼神笑着問梁薪:「江夏你繼續說,但是什麼?」
江夏對着朱厚照笑了笑,然後說道:「但是這御女心經乃是一整套功法,必須從一而終一直練到底。只練這四式初一開始可能還有成效,但那只是假象,只不過是在透支男人的精髓而已。時間久了,男子就會軟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
「對極,正是如此。」朱厚照也發現了跟江夏一樣的問題,只是他現在如果不練這四式就根本不行了,所以不得不接着練。
此刻聽見江夏這樣說,朱厚照感覺抓着江夏的手臂問道:「江兄弟,你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件事嗎?實不相瞞,一直練這四式的就是在下。」
「啊?」江夏打量了一下朱厚照,心想這傢伙頂多二十歲左右,這麼早居然就開始練這個,至於嗎?不過想在朱厚照出手大方的份上,江夏笑着說道:「恰好,本人就會御女心經十八式,既然兄弟在練習,那我就將剩下十四式傳給兄弟你。」
朱厚照雙手有些顫抖地將這幅字拿起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江夏先生,你……你真的會全部御女心經?」
「並且還送……送給我?」朱厚照瞪大眼睛看着江夏,那激動到幾近瘋狂的眼神就好像一個屌絲找他心中最愛的女明星去簽名,而那女明星卻對他說我們有緣,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如此一種感覺。
要知道朱厚照找遍天下也才得到四頁殘篇,如今一下能得全十八式,他只能說幸福來得太突然,他還一點準備都沒有。
江夏點點頭,提起毛筆蘸飽墨後整個人緩緩的將眼睛閉上。在這一刻,朱厚照發覺江夏身上的氣質變了。變得沒有那麼油嘴滑舌跳脫乖張,這一刻他就猶如坐定了百年的老僧一般,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沉着的氣息來。
在牡丹閣隔壁與劉瑾一起看着江夏一舉一動,聽着江夏一言一語的康輕煙看見江夏如此一幕都忍不住有些濕了。她心中不斷狂吼道:「太過分了,太沒有天理了。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夠俊到這種地步。還是不是人啊,江夏,我康輕煙如果今生今世不把你拿下我誓不為人!!!」
見到江夏身上的氣勢一下發生如此變化,朱厚照也認真起來。他一臉期待地看着江夏,江夏突然眼睛一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