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她的容貌,只能隱約看出一個輪廓,反正是個極美的女子就是了。
聽見沁兒確認是「秦姨」讓她們來幫忙的,鬼三針頓時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他挺直胸膛道:「好了,已經沒事了,我們上船吧。」
「好。」沁兒點頭道。
江夏伸手扶着朱厚照,剛剛走出兩步突然那三名女子中的其中一個穿着淡黃色裙衣,長相可愛甜美的女子笑着對朱厚照說道:「感染些許風寒就要死不活的人就是你嗎?你可把你大哥嚇的夠嗆呢,他可是跪着求鬼先生出手救你的。」
朱厚照驚訝地看了江夏一眼,然後又瞟了鬼三針一眼,眼神之中略有不悅。
的確,在朱厚照看來他乃是皇帝,堂堂九五至尊。讓你來診治朕的龍體是你祖上積德的幸事,你竟然還讓我大哥跪着求你?
江夏對朱厚照笑了笑,然後微微搖了下頭。
朱厚照的眼神這才緩和下來,他扭頭對那姑娘說道:「我們男人可比不得沒有你們女人身體好,感染了風寒自然就嚴重許多。」
「胡說,男人身體強壯,怎麼可能沒有我們女人身體好?」那黃衣女子說道。
朱厚照微微一笑,他把頭微微靠近那黃衣女子,壓低聲音道:「你們女人每個月流那麼多血都不會有事,換做是我們男人早死了,你說是不是你們女人身體好些?」
朱厚照對那黃衣女子說的話別人沒有聽見,但六識過人的江夏自然是聽見了的,他愣愣地看着朱厚照:「這小子學壞了。」
黃衣女子先是一愣,接着俏臉立刻變的通紅一片,她嗔呼一聲:「你個登徒子!」
說完,黃衣女子立刻開始伸手去掐朱厚照腰間的嫩肉,江夏嚇了一跳,生怕朱厚照一生氣就來一句什麼「膽敢欺君犯上,論罪當斬。」之類的。
不過更令江夏意外的是,朱厚照一下抓着那黃衣女子的手來了一句:「哈哈,打是親罵是愛,你確定要對我動手?」
這說話的風格頓時讓江夏有些凌亂了,臭小子,怎麼我正直善良大公無私沒有學,這嘴賤的壞毛病反而學去了。
哪裏知道那黃衣女子也不是善茬,聽朱厚照說完後她竟然冷笑了一聲道:「好啊,那就讓姑奶奶今天好好親近親近你。」
說完,兩個人打成了一片。
江夏和鬼三針對視了一眼,二人同時笑了笑,鬼三針對沁兒道:「走吧沁兒,上船。」
沁兒應了聲:「是。」然後轉身帶路。
一路到了鳳朝凰停船的地方,上了船以後江夏單獨將鬼三針拉到了一邊,他對鬼三針表明自己現在正招人追殺,可能到了天津碼頭還有人在攔截。
鬼三針最後替江夏出了個超爛的主意,他給了江夏一顆丹藥讓他服下。然後江夏足足癢了一天,偏偏鬼三針又不讓用手去抓。
到了第二天正午的時候,船到了天津碼頭,鳳朝凰之前在溧水碼頭就已經補足了行船所需物品,所以沒準備在天津碼頭停船。而靠近天津碼頭以後,碼頭上果然有一連排大船封鎖了河面。
他們將鳳朝凰的船攔停,然後上船來搜查了一遍。見到江夏時,此刻他已經面臉長滿了水泡,不僅認不住模樣,並且一看就知道是生了重病。
其中一名黑衣人還多嘴問了一句,問江夏是得了什麼病。
鬼三針嘿嘿一笑,吐出四個字:「花柳之症。」
一聽是這個病,黑衣人們趕緊下了船。而江夏卻在心裏大聲罵着,你才得了花柳呢,你全家都得了花柳。
順利通過天津碼頭的搜查,接下來的路就變得順暢起來。江夏服了鬼三針的解藥以後臉上的水泡也全都消去。
在船上朱厚照似乎過的挺快活,除去每天鬼三針替他針灸時他有些牴觸以外,整日和船上的李鳳打打鬧鬧他倒是開心的很。
這一天,船快到臨清的時候鬼三針應江夏的要求親手做了一款糕點給江夏,由江夏單獨端給朱厚照吃。
朱厚照拿了一塊那糕點以後聞了聞,他笑着說道:「這糕點的氣味倒是和太后經常做給我吃的雲片糕差不多。」
說着,朱厚照咬了一口,然後囫圇說道:「不過論手藝,這個和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