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在病床上躺幾個月了。
其他人都只是脫力,睡了兩天都恢復了。感激的要跟岳瑾道謝,看他昏迷不醒,就先回小鎮了。
岳順年趕回去跟暗隊匯報。只剩醒來的封佑,守在岳瑾床邊。
溫氏早就快沒電了,現在正舒舒服服放在陽光下關着機充電,所以封佑不擔心有人來打擾他。
封佑看着身上插滿各種管子的少年,情不自禁伸手摩挲着他的臉,只覺得心中終於安定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岳瑾。總算是結束了。」他低低說。這快半個月跌宕起伏的生活簡直就像做夢一樣。不過他不後悔前來應援岳瑾。
現在他可是能直接號令所有異種,不愁報不了仇了。而且還有……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對岳瑾的奇怪感覺是一時錯覺,可看到岳瑾悽慘模樣時的無比心痛,聽聞他還能治好時心中升騰起的巨大歡喜,以及現在看到岳瑾平安……就心情特別寧靜。
……果然不是錯覺啊。
想要……時刻關注着岳瑾。看着他想笑,不見他就心神不安……這到底是什麼?
封佑凝視着無知無覺的岳瑾,想破腦袋也怎麼也想不通順。
他自小父母去世,跟隨爺爺學習做菜。後來被送到中央星系,在學校也是一心一意鑽研菜系。以二十多歲之齡就跳到了學校的畢業班。對學姐學長們的關懷只當司空見慣,根本想不到別的方面去。也沒人教導他,可憐到現在也沒有開竅。
正苦惱着,他的通訊突兀響起——
封佑半月前出發時把師侄們,還有認識的朋友通訊全部設成了靜音,就是怕問他。也只有岳瑾的通訊他才開着聲音。可岳瑾還在這裏睡着,他的通訊裝置也好好在床頭柜上放着啊。那這是……
封佑心情緊張起來,他看裝置——盯着那個熟悉的id號,一時竟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爺爺——?!」他不敢置信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