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酒和棋聚在一起的同道中人。
最終楊棄也是不能倖免於難,被幾個小老頭拉着一定要楊棄喝,這就數那聶觀海和曾建國勸酒勸最猛,哪有半點為人師表的模樣。不過,如此,楊棄倒是覺得又親切的幾分。
當然了,到最後,幾個小老頭全部都倒了,楊棄也沒有多大的事兒,但為了「示弱」還是裝出了一副暈暈乎乎的模樣。
黃霞四個女人,見這一群男人倒得東斜西歪,也都是相視苦笑。不過也算是見多了,幾乎一個月就會來這麼一次狂醉,何況今天杜建國和自己回來大家聚在一起也高興。
她和杜建國前往北非是因為公司貨輪被當地海關截留,本來這件事情非常棘手,真不知道會在那邊逗留多久的,不過,卻因為外交部突然出面,而且非常強硬的態度,迫使當地讓貨物同行。
這是她和杜建國沒有想到的,本來那批貨物的事情,華夏國駐當地的大使館也有出面,但只是幫助交涉。要走正常程序的非常複雜,甚至希望不大。
她和杜建國自然也不可能會想得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楊棄的原因。
黃霞打了電話,叫來了公司里的幾個司機,將幾個小老頭分別送到了他們的家裏。
又將杜建國也抬進了房間裏,出來後,也就剩下了一個楊棄。
「要不,就讓阿楊晚上在這裏睡好了。」黃霞說道。
哪料柳青曼徑直走了過去,輕輕拍了下趴在那裏的楊棄肩膀,柔聲說道:「起來回家啦。」
楊棄立馬站了起來,對着黃霞訕訕笑了一下,摸了摸頭。
「這阿楊!」
黃霞見此,哭笑不得,道:「你酒量倒真是好啊,得虧你裝醉了,否則那幾個小老頭估計現在還不服輸呢。」
想起剛才幾個小老頭一同灌楊棄終於灌倒楊棄之後各個一臉滿足的醉倒的模樣,不由的又是笑了一下,卻原來這阿楊是在裝醉呢,很是驚訝楊棄的酒量。
……
在楊棄和三個女人一起回家的幾乎同時,在黃浦江邊上一家會所一個包廂之中。
「嗎的,原來只是一個臭吊絲!什麼親戚,不過是被杜建國資助過的一個孤兒而已!」
卓樂拿到了讓人去調查的結果,又怒又笑。
「這小子不會以為自己成了高考狀元就牛逼大發了吧?說到底不過就是個窮書生!還真是不怕死的命!」那廖學凱也是在邊上附和。
「既然不是杜建國家裏的親戚,那就不需要有什麼顧忌。」卓樂朝着邊上一個人勾了勾手指頭,那人立馬附耳過去,卓樂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點頭如搗蒜。
「什麼人找死啊,敢得罪卓少!卓少,需不需要我幫您做點什麼?」
此時在同一個包廂最邊上坐着的還有一個人,神色十分憤怒而帶着諂媚的說道。
這個人若楊棄在定能夠認得出來,正是那日與陸亮節發生爭持的魯中威,倒湊一塊去了。
以他家的家世能夠和卓樂同一個包廂,在他看來絕對是福分,全賴他的一個表哥介紹。此時見此機會,自要向前大拍馬屁。
卓樂見此,鄙夷看了一眼,那廖學凱卻是突然眼前一亮,說道:「你叫魯中威是吧?好像你家公司在徐匯的東方大廈寫字樓里對吧?」
魯中威聞言,連連點頭,他知道卓樂是什麼等級的紈絝,自然也知道這廖學凱是什麼等級的,見他記得自己,神色自是高興。
見卓樂看過來,廖學凱笑道:「那個楊棄現在在一家公司裏面當實習暑假工,那個公司叫木禾,是沐清澄辦的,那沐清澄也是曾經受過杜建國資助過的一個孤兒,那家公司正好也是在東方大廈裏面。」
廖學凱的記性非常好,特別是交際的一些關係,幾乎是一聽就會記住。而卓樂也不傻,一聽這廖學凱的話,立馬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近水樓台先得月,那麼自然也就向陽花木易為春,靠近觀火也好打劫。
同在一個寫字樓里,一個是公司老總,一個是實習暑假工,能夠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說起沐清澄,兩人也都是眼中一熱。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一笑,然後朝着魯中威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