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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又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睡多了自然就要醒來一樣,我瞬間睜開了眼睛。
卻什麼都沒看見。
我想用手摸眼睛,渾身疼的要死,昏迷前的一幕幕瞬間填充了記憶,我以為自己的眼睛也撞瞎了,就那樣躺着發起呆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突然亮起一個打火機,然後一個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醒了?」
我眨眨眼沒說話。
「餵?傻了麼?這可怎麼辦?」
我忽然就想起這聲音怎麼覺得奇怪了。人自己聽自己聲音的時候由於是骨傳音,所以聽到的聲音和別人聽到的是不一樣的,如果你用錄音機錄下自己的聲音再聽,你會很不習慣甚至有很多人排斥那個聲音--雖然那就是別人聽到的你真正的聲音。
而現在,我聽到的這個聲音就是我以前錄音機上聽到的自己的聲音。
「你是誰?為什麼別人都說你跟我長的一樣?」
火機滅的時候那人就開始笑,好像笑的很開心:「諸葛羽啊諸葛羽,你有時候聰明的讓我嫉妒,有時候卻傻的讓我沒脾氣。」
「是麼?」
隔了很久那人的聲音才再次傳了過來,我都以為他睡着了:「你身邊的人都想着害你,你知道不?」
「你怎麼知道?」
「我是沒你聰明,但是還是知道點。你前天昏迷的事情你忘了?為什麼留下接你的人不是其他人,偏偏是死了弟弟的哥哥?」
原來我昏迷了三天了:「知道了又能怎樣?」
「呵呵,看來你還是願意為小瑞不在乎一切。」
我沒說話。
「你沒聽明白嗎,我說你身邊的人,是包括小瑞的。」
「有水嗎?」
「沒有水了,只有這個,張嘴。」
我張開嘴,感覺有個濕漉漉的東西放了進來,舔了一下,是個石頭。
「謝謝。」
「我不知道你怎麼進了他們隊伍的,但是我想,既然他們是你帶進來的,那肯定出去也得靠你,他們這樣對你,想必也像咱倆一樣被困在這山里了。」
我想起來時那跑圈一般的路,不知道怎麼繞出去,的確是件麻煩的事。
「你說他們逗不逗,竟然以為這裏走不出去的路都是鬼打牆,以為帶着那什麼破錄音機就能走出去,哈哈。」
我把石頭用舌頭抵了出來:「阿倫怎麼死的?」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和我情況差不多,不過和我一起的那些人是明目張胆的利用我,阿倫利用完就被他們殺了。」
「這兒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我被困在這兒很久了,你都不知道我一天吃的什麼東西。不過幸好你來了,這樣我們可以逃出去了。」
「為什麼是我?我都這樣了怎麼靠我?」
「我不是知道很多,你家裏那幫大佬會很清楚的,我所知道的,就是外面現在傳的那些--你不是一個人。」
「有關係?」
「聽說很厲害的樣子。」
我舔了舔我那兩顆虎牙,難道這兩顆牙還會再長,最後變成殭屍,然後鑽一個窟窿出去?
「你到底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他們一直用你的名字喊我,你知不知道包括我這張臉也是做手術做出來的。」
「呵呵,那說明咱倆本來長的就差不多的,你該不是小時候亂跑,被人販子拐了的吧。」
「想想應該就是這樣的。」
「額」我有點不好意思,「那你出去怎麼辦?」
「先出去再說吧,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當然我肯定不會回那邊去了。」
「他們對你很不好?沒道理啊,我皮膚這麼白,你要變成我這樣,肯定不會吃一點苦的。」
第十八節諸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