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熟練。
現在天寒地凍的,沒有人會冒着嚴寒和黑暗在樹林裏面溜達,而且,萬一有人不小心闖進去,以王蠢現在的法力,也能夠輕易的知道,不會驚世駭俗。
心動不如行動。
王蠢立馬出門,一溜煙的沖向樹林。
「噗噗噗……」
王蠢剛到樹林邊緣,便聽到樹林裏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悶響。
是誰?
王蠢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往樹林裏面走去,很快,就接近了目標,借着依稀的星光可以看到,一個長髮披肩的女生正踢打着一棵樹,那「噗噗噗」的聲音,正是曹酥酥踢打樹木發出的聲音。
曹酥酥!
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王蠢目瞪口呆。
她在這裏發什麼脾氣?
王蠢沒有出聲,藏在一根樹後觀察着。
曹酥酥似乎是踢累了,又用手拍打樹幹,一邊拍打一邊念念有詞:「死王蠢,該死的王蠢,卑鄙無恥的王蠢,殺千刀的王蠢,砍腦殼的王蠢……」
「我靠,我又什麼時候得罪了她?也夠狠的,半夜三個在這裏詛咒打小人。」王蠢摸了摸腦袋,一頭霧水,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什麼時候又得罪了曹酥酥。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這個混蛋,讓你藏女人在家裏,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個混蛋……」
曹酥酥越想越氣,邊罵邊拳打腳踢。
「暈死……我什麼時候藏女人在家裏了?」王蠢頓時石化了。
「王蠢,我恨你,我恨你!」
曹酥酥打着打着突然蹲在地上抽泣起來。
突然,王蠢靈光一閃,猛的一拍腦袋,他想起來了,剛才曹酥酥給小黑送東西吃的時候,他都沒有讓她進屋,顯然,這對於曹酥酥來說有點不正常,因為平時曹酥酥過來探望的時候,王蠢對會讓她與小黑玩耍一會兒再走的。
難怪難怪!也不能怪曹酥酥多心,還是自己的行為太古怪了。
看來,有必要出場,要不然,曹酥酥肯定會在這裏沒玩沒了。
「咳咳咳……」王蠢咳嗽兩聲,提着飛劍從樹後面走出來。
「啊……蠢哥!」曹酥酥嚇得發出一聲尖猛然站起,才看清楚是王蠢。
「是我。」
「你……你……你在這裏幹嘛?」淚痕滿面的曹酥酥看着王蠢手中的寒芒閃爍的長劍。
「劫財!」王蠢嘿嘿奸笑着走到曹酥酥面前,舉起長劍,擱在曹酥酥的肩膀上。
「我沒錢,劫色可以嗎?」曹酥酥可憐巴巴的看着王蠢。
「咳咳……」王蠢一下嗆到了。
看着王蠢的樣子,曹酥酥噗嗤一下笑了起來,梨花帶雨,妖媚可人。
「劫色就劫色!」王蠢心神一盪,手中長劍一晃,托住曹酥酥光潔的下巴,「自己脫衣服。」
「蠢哥……我……我怕……」曹酥酥感覺到寒氣逼人的鋒利劍尖,頓時身體凝固,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劍尖刺到喉嚨。
「脫!」王蠢淫笑道。
「你……你……你不會是真的吧?」曹酥酥嚇得渾身發抖,嬌軀也在顫抖,眼淚居然又流了下來。
「暈死,我是開玩笑的。」王蠢見玩過了,連忙收起長劍。
「嚇死我了。」
曹酥酥破涕為笑,撲到王蠢胸前就,揮舞着一雙粉拳,狠狠的捶打着王蠢強壯的胸膛。
「我沒有藏女人。」王蠢撫摸着曹酥酥的長髮。
「啊……你……你偷聽我?」曹酥酥仿佛被針刺一般,一下跳開。
「酥酥姐,你那麼大的聲,用得着偷聽嗎?」王蠢一臉無辜的表情。
「哪……哪……哪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曹酥酥撅着嘴問道。
「我在研究這把劍,哪想那麼多啊,只想着快點把你打發走。」王蠢哭喪着臉道。
「真的?」
「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五馬分屍!」王蠢立刻指天發誓。
「又亂發誓。」曹酥酥擦了擦淚痕,白了王蠢一眼。
「沒事沒事,今天沒下雨。」王蠢嘿嘿笑着往天上看了一眼,雖然天空烏沉沉的,如同黑鍋壓頂,但沒有要打雷閃電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