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屍體,靜靜的倒在紅雪中,一側被百雪覆蓋着樹枝大樹樹幹,風過正抱着一名美艷的女子,在交合,被壓在樹幹的女子,臉上掛着淚水,神色滿是悲憤,嘴裏偶爾仍舊發出幾聲極輕的呻吟。
樹幹下,兩人身側還有另一名女子,模樣看起來似是溫柔形,只是此刻無聲的抽泣着,依律看見那赤裸着身體躺在雪地上的女子,雙側地面有些許嫣紅血色,見那女子難過模樣,頓時明白那女子遭受了什麼苦難。
遠遠風過已感覺到兩人的接近,側過頭,臉上帶着笑意,開口道「殘韌兄弟,真巧,我就料到你不會被那些人困住,卻沒想到你竟然也朝着這個方向而來,要不然,一定留一個女子給你。」
殘韌一言不發的走近些許,眼神迷離的注視着風過,依律忍不住斥責道「你怎麼可這般害人!」風過輕笑着道「若是尋常,我該把他們都殺了,但是我風過從不願意辣手摧花,既然留了她們性命,自然該付出點代價。」
風過說着舒了口氣,離開了原本緊貼着赤裸女子,靠着樹身的女子身體軟軟坐倒在雪地,風過探手在兩女子身上連點數處穴道。語氣溫和的道「兩位美麗的小姐,別害怕,我風過既然對你們索取了代價,自然不會傷你們性命。給你們新下的禁制約半刻鐘後會自行解開。」
風過說着拾起被甩在地上的兩女子衣裳,細心的替兩人穿戴整齊,末了,才對殘韌招呼着道「殘韌兄弟,既然碰上,我們並行吧,這批人煩的很,想擺脫他們恐怕需要費些工夫。」
風過說罷轉身展開輕功一閃遠去,身形如影,殘韌抱着依律緊跟。「你把他們這麼丟在雪地,她們被點穴運不起內功,若是凍死了怎辦?」在前面領路的風過笑着道「自然不會,我已估算過她們體質,半刻鐘決計不會凍壞,穴道自解後稍微打坐運功,就能恢復精力。」
依律心頭一直有個疑惑,壓抑半響,終究忍不住開口問道「她們為什麼,不喊叫求救?」風過笑着道「小姐你心思也太單純了。我一出手就禁制她們穴道,殺死那兩男子,她們赤裸着身體後雖然能說話,卻也敢喊叫,難道她們希望一乾子夥伴都來欣賞他們美妙的身材?」
「禽獸!」依律咬牙輕罵出聲,若非殘韌之故,依律根本不想跟風過這種人一併同行,自己擔驚受怕不說,對着一個厭惡的人,任誰也也開心不起來。風過笑着道「小姐,這你可是誤會了。我所指染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強迫的,雖然是穴道被我所制,但是都是她們開口求我那般對她們。」
「胡說八道!」依律本已不想開口說話,聽了風過的話卻不由張嘴痛斥,那些女子怎可能會如風過說的般開口請求?風過笑着道「這就是你不懂了,我會一種武林絕學,魔欲手,通過特殊點穴手法能催發人的情慾,她們情慾被催發,喪失了理智和自控力,自然會哀求我,我何曾用強?若是她們堅持拒絕,我風過哪會強人所難?」
依律正要張嘴痛罵風過無恥,一陣弓箭離弦聲突然響起,一片密集箭雨從兩側被大雪覆蓋的山坡上朝三人罩落,幾乎同時數百人執着各式兵器怒喝着從山坡上飛身落在箭雨之後朝三人撲下。
風過曬然大笑道「區區烈火幫也敢前來攙和渾水,看來你們幫助烈火檀夜夜都在渴望我風過去尋她吧?」風過話里說的輕鬆,腰間窄刀同時出鞘,帶起一圈圈深藍色刀勁,將罩落的大片箭雨盡數檔落,手中刀勢不變,飛身迎向撲落的一種江湖人。
殘韌和依律身體周圍被朦朧紫光籠罩,紫光形態化作流水般,光亮驟然變的劇亮,射落周遭的箭雨如同被龍捲風捲入,圍繞兩人旋轉着匯聚成箭河,下一刻隨着殘韌信手輕揮,紛紛朝着兩旁撲落的江湖人激射飛出。
「律,殺了他們。」殘韌語氣平淡的命令道,依律輕聲應了句,一狠心,執着承影獨身衝出,朝着右側撲落的江湖人和身撲上,朝着飛落的三人快速刺出手中神劍,瞬間割破三人咽喉。
依律劍身覆蓋着一層紫色淡光,四柄攻上的長劍紛紛轉向,朝着身側同伴刺去,依律手中劍同時疾揮,一劍出手連續割斷四人咽喉,這些人的實力確實很弱,依律心下大定,覺得確實有應付的能力。
殘韌靜立着,一動不動,長發遮大半臉龐,為數幾十撲落的江湖人朝殘韌陸續出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