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了太師椅上面,這時候吳泰安跑了進來。這個老頭也算是幸運,沒有死在亂軍之中,回到了吉林之後,孟恩遠也沒有什麼疑問,繼續重用他。
這時候吳泰安捧着一份電報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大帥,鮑貴卿給您發了一封電報,他勸您放棄抵抗,他說了願意保住您的人身和財產安全,還可以儘量保留您的部下,只要您把帥印交出去,一切好說。」
孟恩遠一聽這話,猛然坐起,一把奪過了電報,仔細看了又看,然後一臉的頹然。
「老吳,你是不是也建議我答應鮑貴卿的條件啊?」
「大帥,事已至此,實在難以挽回,再硬抗下去,奉軍殺過來,就是玉石俱焚。鮑貴卿好歹還算是北洋的老人,不會趕盡殺絕,您還可以留下一些心腹在吉林,只要有機會,您還能夠捲土重來,重新執掌吉林。」
孟恩遠低頭想了想,又說道:「老吳,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啊,鮑貴卿讓我放棄了抵抗,然後再把我的部下全都處理了?」
「我看不像,大帥,說句實話,我估計鮑貴卿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他不甘心當張作霖的提線木偶,因此他一定會向着收攏吉林的老部隊,利用這股力量,對抗張作霖,爭取一定的權力!」
吳泰安說完之後,孟恩遠想了半天,點點頭:「老吳,你說的很有道理,到了如今的餓地步,只能便宜鮑貴卿了,我回天津隱居,不過你們都不要動,留在吉林,只要有機會,我還要殺回來!」
孟恩遠帶着滿腔的不甘,離開了吉林,鮑貴卿順利接掌吉林,張作霖又在稱霸東三省的道路上走出了堅定的一步。
很快時間到了五月二十七號,ri本大正天皇的弟弟,閒院宮載仁親王從彼得格勒訪問過來,沿途正好經過奉天,這位可是ri本皇族的大人物,奉天上下必須要給足夠的禮遇。
張作霖也親自去迎接,張廷蘭也跟着湊了湊熱鬧,這次他把流光也騎了出來,流光已經將近兩歲了,身軀越發高大了,蹄至背將近一米六,比起現在大多人都要高,昂起頭來,足有兩米出頭。
一身淡金sè的皮毛越發的光亮,通體上下都金光閃閃,神采奕奕,所有人看完之後,都忍不住讚嘆,這簡直不是人間的戰馬,而是天上的神駒。
奉軍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好馬的,一見到流光,都忍不住流口水。其實張廷蘭把流光騎出來也有自己的目的,ri本人通過引進良種,改良了東洋馬,這些馬匹比起中國的蒙古馬要高大很多,不少ri本人都希望騎着東洋馬四處耀武揚威。
張廷蘭把流光騎出來,就是想殺殺他們的威風,東洋馬再好,比起正宗的汗血寶馬,也差的太多,只要流光一出現,那些東洋馬就變成了天上的星星,多一顆少一顆根本沒人在意。
為了一睹天皇弟弟的風采,奉天有頭有臉的ri本人都聚齊了,結果堂堂的親王還沒出現,流光在眾人面前一走一過,就把所有風頭都搶走了,不少ri本軍官都一眼不眨的盯着流光,口水流了一地。
連親王的講話都沒有興趣聽了,閒院宮載仁親王的譜兒也挺大,簡答的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奉天,根本就沒有下火車,在回來的路上,張作霖還有些埋怨。
「媽了巴子的,咱們不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麼,給他們面子,結果這幫ri本人不會做臉!」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後說不定ri本人就要跪在您的面前求饒呢!」
「哈哈哈,我等着這一天!」
老張說着催動戰馬,就要往前走,不過流光猛地加快了步伐,一下子就壓過了老張的戰馬,而且這還不算,流光又伸出大嘴去咬老張戰馬的耳朵。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讓這匹戰馬老老實實的上後面去,這第一的位置應該留給他。
看着流光小孩子氣十足的舉動,張廷蘭也是一臉的無奈,就算你比老張的戰馬名貴,可是誰讓你的主人不行啊。
老張倒沒怎麼在意,只是說道:「拙言,對待戰馬啊,不能一味對他好,還要動手打,只有好好教訓,才能聽話。」
流光似乎是聽懂了老張的話,大眼睛盯着老張,嘴裏頭還發出一陣不友好的嘶鳴,看着這匹馬如此人xing化的一面,老張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就在此時,路邊的酒樓
第二百一十四章 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