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了。」
&麼回事兒啊!」共子詢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你要是把這面牆刷好,我就把這帽子給你,要不然啊!我就給隔壁的老頭送過去,讓他撕着玩好預防老年痴呆!」
赫連明月瞪大了雙眼看着褚一刀,末了還是乖乖的接過刷子,開始認認真真的刷牆。
因為赫連明月要把這屋子改成網吧,所以他們不得不加緊時間把這間屋子的牆全部粉刷為白色。共子詢最愛乾淨,白灰撒在他的頭髮上跟生/化武/器撒在上面的效果差不多,於是他就去隔壁麻將館老闆那裏討要了些陳年老報紙,這些報紙是他以前做老師的老爸攢下來的,老爸現在住在療養院,他嫌這些東西佔地方,所以就很大方的把這些報紙給了共子詢。
褚一刀看着奮力刷牆的赫連明月,將手裏的報紙攤平,原來她剛才看的是一個舊時的坊間新聞,主要講的是一個已經懷胎**月份的少/婦,在一次路過菜市場的時候,正好趕上有菜販子為了搶地盤而發生鬥毆,而趕來維持秩序的城管又引起了那些不合法的商販的恐慌,於是一場踩踏事件很不幸的發生了,報紙的下方還配了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那個躺倒在地上的少/婦,她的下/身流了一灘血,看起來凶多吉少。
不過也不怪赫連明月願意用刷牆來換取這個報紙的下一版面,因為字數問題,這個故事是連載分成兩期發佈的。
十足的悲劇,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有很多報紙就是為了譁眾取寵而編的故事。褚一刀看了一眼報紙的名稱-----啟程日報,挺權威的報紙,看來這樁慘事確實是發生過的,褚一刀看了一眼日期,1965年7月21日,距今剛好五十周年。
&月,好好刷啊!你看看你,太不省心了,這麼精細的活怎麼能粗製濫造呢!那邊兒抹勻一些!」共子詢手裏拿着一塊西瓜,翹着二郎腿歪着腦袋在找赫連明月的茬兒。
連腦袋上也頂着一個報紙折成的『三角帽』的阿拉斯加雪橇犬都忍不住不滿的『哼哼』了兩聲,但是暴脾氣的赫連明月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褚一刀放下手裏的報紙,悄無聲息的走到共子詢的身後,修長有型的手伸出去,圓潤的指甲剛碰上共子詢以赫連明月的勞動力作為交換的報紙上,共子詢就跟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一樣,一個扇子把當機立斷的敲在了褚一刀的腕骨上。
&買賣不得童叟無欺啊!最討厭你們這些仗着人多/投機取巧的黑心商販了。」共子詢叨叨叨的說着,眼看着赫連明月就要刷完這面牆了,褚一刀就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赫連明月放下刷子,鬱悶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她扭過頭,看着一桌子的西瓜皮和空蕩蕩的椅子,然後問抱着臂站在一旁的褚一刀,「他人呢?」
褚一刀無奈的聳了聳肩,笑了笑,赫連明月甩着酸疼的胳膊軟着腿下來,展開之前被共子詢護的死死的那張報紙,然後發出一聲怒吼:「共子詢!你給我等着!」
…………………………………………………………………………………………
赫連明月的網吧如期開張。
那是一個挺平常的上午,網吧的生意照樣是不溫不火。
&說那個女供應商很那什麼……「電話里的褚一刀沒好意思說出『好/se』這兩個字,含糊的用『那什麼『代替。
赫連明月大大咧咧的往嘴裏塞了一顆龍眼,手裏握着手機,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含糊的說:「那不是正好麼!正合我心意!」
「………………………………」
被狂毆了一頓的共子詢為了負荊請罪,主動去麻將館和老闆』廝殺『了一個下午的牌技,送了不少銀子,才將老闆家裏剩下的所有存活報紙』一鍋端『,但是很鬱悶的是,裏面就是沒有赫連明月要的那一張,赫連明月不開心,自然就要拿共子詢泄憤。
赫連明月重新帶着大大的耳機,埋着頭熱火朝天的打遊戲,就在遊戲打到最關鍵的時候,一個小姑娘走進了網吧,什麼話都沒說,就遞給赫連明月五十塊錢,赫連明月手上的動作不斷,含糊的說了一聲,「等會兒啊!」
這一個等會兒就是十五分鐘,終於組團滅了**oss以後,赫連明月鬆了一口氣,屏幕里的對話框刷刷的閃動,那些人熱火朝天的鼓動一個